抬眸,望著嚴少爵,雨沫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雨沫很快的進入夢鄉。
次日
雨沫望著桌子上的文件袋,給安琪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好了十點在咖啡廳見麵。
當雨沫趕到咖啡廳的時候,安琪已經到了,麵無表情的走到安琪的對麵坐下,雨沫從包內拿出了文件,放到了安琪的麵前。
“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開門見山,雨沫說出了自己與她見麵的目的。
安琪低眸,看了一眼麵前的文件,輕輕的笑著。沒想到,上官雨沫居然這麼早就知道了。
自己昨晚才給嚴少爵,她早上就找自己,看樣子,是嚴少爵告訴她的吧。
“該說的,我已經跟少爵說了。”
安琪輕輕攪拌著杯子中的咖啡,緩緩的開口。
很明顯,不想再跟雨沫解釋,她做什麼,全憑自己的心意。
雨沫目不轉睛的打量著眼前一臉鎮定的女人。
她變了。
之前的安琪,囂張跋邑,目中無人,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帶著挑釁,可是如今呢?仿若自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雨沫真的很懷疑,一個人的轉變,真的能夠這麼徹底嗎?
她不是恨自己嗎?可是此刻她平靜無波,簡直完美的讓人懷疑。
“安琪,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你不要忘記了,你沒資本跟我玩。”
雨沫毫不客氣的指出兩人之間的差別。
按照安氏現在的財力,僅僅百分之一的股份,應該也不容易,她以為憑借著百分之一的股份,就能夠改變什麼嗎?
安琪的臉色,在聽到雨沫狂妄的語氣之後,驟然轉變,抬眸,怨恨的目光,筆直的落在雨沫的身上。
這才是她的真麵目。
“我知道我的身份背景比不上你上官雨沫,可是你不要忘記了,現在你們上官家好不到哪裏去,如果不是少爵的原因,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麵前叫囂。”
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指甲深陷在掌心裏,安琪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生氣,這個時候生氣,隻會讓自己的一番苦心白費。
安琪挑眉,輕蔑的看了雨沫一眼,繼續開口。
“上官雨沫,現在的你,不過是倚靠著少爵對你的寵愛,仗著嚴家,你對我才能夠如此的囂張,現在沒了少爵,你什麼都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
安琪好笑的看著眼前高姿態的雨沫,她等著,再過不久,她倒要看看她上官家還能夠怎麼囂張。
上官雨沫,你現在盡避擺高姿態,站的越高,等到你從雲端跌到地麵,就會摔的越狠,而我的心,才會越愉悅,我等著你狼狽的摔在我麵前。
上官雨沫,等到那一天到來,我會將你狠狠的踩在腳下,將我之前所承受的屈辱,一一還給你。
“你心裏,無非就等著看上官家落敗,很抱歉,真要讓你失望了,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上官家出什麼的事情。”
雨沫冷冷的看著麵前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冷聲提醒著。
確實,現在是因為嚴家的關係,上官家才支撐著,但是這不代表自己會放任上官家被動的處在這場危機中。
“話可不要說的太絕。”
安琪掩著雙唇嬌笑著。
她憑什麼就認定自己一定會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