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敗了。
石巷,殘柳遍地。
巷卻綠意盎然。
苔蘚無心,給了石巷一片生機。
摸著曾經磕碰過得痕跡。
記憶像打破的罐子,回憶不止的流淌。
身體與意識分離,我恍惚看到了南違南希。
……
“喂,我。找上門了。”
順著聲音望去一個怒氣衝衝的身影出現在石巷的盡頭,看到不約而至的蓓薇,許南違頭不經大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這個姑奶奶又來了!”看到南違求助的眼神,我知道又要被南違賣了。
“許多。”
“哎!不是吧!”
話沒完就被南違推到身前,回頭時南違早就跑遠了。
“許荷聲!你個二百五!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替許南希擋著!”
“蓓薇!有話好好別扯我耳朵!”
“好好!和你有什麼好的!漣源誰不知道你倆穿一條褲子!”
我都快哭不出來了,每次有女孩來找南希的麻煩。南希就把南違退出去,然後就是我。沒辦法,我隻能捏著鼻子應下了。
“許荷聲!你今必須把許南希給找出來!不然你今就等著吧!”
“姑奶奶,又不是我的錯。”
“我不管!誰叫你替他擋著的!”
真的不記得多少次這樣了,每個女孩都要死要活的找南希。最後她們無一例外都會失望的。
誰都不會有列外,一次兩次,誰都會麻木。
突然,我的手機不實時的響了起來。
“接呀!是不是南希的!給我!”
著蓓薇便將手機奪了過去。
卻發現對方早已掛斷,蓓薇一把抓住我的領子。
“蓓薇,把他放開。”
聲音並不是南希的。
好奇,是誰。
一個身穿米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從巷口出來。她徑直走了過來,拉開了蓓薇的手。
“人渣,碰了髒手。”
我不禁嗤笑一聲,也是。每個女孩最後都會送我和南違這句話。我知道這就完了。
平淡的拿回手機,整了整衣領便準備離開。
“許荷聲,麻煩你轉告許南希一句話。”著那個女孩停下來看著我。
“一定。”
“人貴自知。”
完她轉身就拉著蓓薇走了,看著遠去的兩人,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這樣吧,挺好的,誰也不在去麻煩誰。
尋了一座石墩,靠著牆。望向穹頂,湛藍色的畫布上點綴著些許白雲,閉上眼睛享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柔順。
突然,南希的聲音傳來。
“很悠閑啊,看來事情是解決了。”
“南希。”
“嗯。”
“別玩了,差不多了。再有,就過了。”
“哦。”
“對了。她留了句話。”
“什麼?”
“人貴自知。”
南希停了下來,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玩世不恭早已褪去,陰沉沉的望向石巷盡頭。就這樣過了好久,沒有動靜。
“許多,你知道我有多愛她嗎?你知道我是多想引起她的注意嗎?結果呢?就是一句話!”
其實南希喜歡的是那個身穿米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南希做了許多,而這些那個女孩都不知道。因為女孩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南希一眼,連南希的名字或許都記得不是很清楚吧。
“得幸,失命。”
“可我做不到!我他媽做不到……”
一段無語言過往,一個一廂情願傻子。
南希和我都知道,答案就是那麼簡單。隻是你願意不願意接受罷了,可惜,南希接受不了這種答案。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誰也沒法區分對錯。有些東西不是我們付出了就可以收獲回報,而那些東西恰恰是我們樂此不疲而追求的。
但,唯有在我們追尋才存在。當我們真正將它握在手中時,它。早已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