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也無法蘇醒的夢,就如同你在玩一場遊戲,一場你永遠也玩不通的遊戲,緊張、急迫使你迷失於此。”----莎爾·克瓦拉
蕭條,是最適於描寫美國西部的詞語,你偶爾會看見少許禿鷲在啃食著死去的動物的屍體,偶爾也會看見風滾草在荒草地上輕輕移動。
西部的社會環境就如同其自然環境一樣,殘酷、冷峻。紛爭是西部常有的事,正午時分,當你走在樸實的鎮上時,一定總能聽見響亮的槍聲回蕩在街道之中,那麼這一定又是有槍手在進行決鬥了,這也意味著,又有一個生命將會落幕。
今,是018年4月1日。
莎爾走進酒吧的門,第一句話便是:“傑克,還是之前的!”吧裏的酒客們見到莎爾,紛紛向她揮手示好,莎爾也回敬了他們,總之,莎爾進來之後,吧裏的氣氛便變得空前熱鬧了。站在吧台前的男人便是傑克·奧加斯,大概有個四十來歲的樣子,很壯,嘴邊一圈整齊的胡子顯得他就像一個老練的水手。傑克轉過去取下酒櫃上最上麵一層的一瓶紅酒,給了莎爾:“一個槍手難道不該喝點烈性酒嗎,你每次來我都忍不住要吐槽一番。”
“你知道我喝不了那種酒的。”莎爾答道。
這時,傑克注意到了莎爾的背後,站著一個有著一副俊俏麵孔的男人,沒有胡子,看起來是個很平常的人。他點頭示意了一下莎爾。
“你他,哦對了,我忘了了,他是我的……額,助手,算是吧,嗯。”莎爾牽強地解釋道。
“你撒謊的技術依舊毫無長進,克瓦拉,他到底是什麼人,看他的樣子,大概也是個軍人之類的吧。”傑克接著問道。
“額,大概吧,哈哈……”莎爾一時不知道該什麼,這時,男人開口了:“我是個通緝犯。”他的語言很低沉,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冰冷。
“哦!你還是第一個沒有死在莎爾槍下的通緝犯呢!”傑克笑著。
“啊,事實上,我和他,有點瓜葛,別太在意,別太在意。”莎爾插嘴道。
“唉,算了,那我也識趣一點,怎麼稱呼,先生,要不要喝點什麼?”傑克。
“嗯,怎麼呢,硬要稱呼的話,瑞波,就叫我瑞波吧,喝的我就來一杯咖啡就好。”
“瑞波嗎,真是奇怪的名字,好吧瑞波先生,多問一些應該沒有問題吧?”傑克。
“不會的,隻要不觸及我和莎爾之間的事情就行了。”
“你是加拿大人嗎?”傑克問。
“嗯,不,我是墨西哥人,因為某些原因,我淪為了通緝犯,就是這樣。”瑞波答道。
“嘿,我,”莎爾突然叫道,“不要當我不存在好不好!”
“咣當”一聲,酒吧的門被踢開了,一個男性捂著鮮血淋漓的左肩摔倒在地上,嘴裏一直叫著:“救救我,有怪物!”完,他便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吧裏的人都荒了,紛紛議論到:“怎麼回事啊,是有人在決鬥嗎?”
莎爾噌地站起身,走出了酒吧。第一眼的景象讓她感覺一陣冰冷,昏暗的空,狂暴的烈風,以及一群正在朝自己跑來的人群。“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她著,轉身走進酒吧,卻看見,剛剛那個人的屍體突然站了起來,並開始攻擊其他的人,莎爾僅在短短的那一瞬間就看到,那人的麵容的醜陋---白色的瞳孔、扭曲的脖頸、以及那令人發指五官。活屍撲向一個酒客,用它那肮髒的牙齒咬入了他的頸部,鮮血噴湧而出,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流露在他們臉上的隻有恐懼。
“把它拉開!”瑞波走上前對其他人叫道,但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見鬼!”他抓住活屍,卻發現它異常的有力,隻可惜他身上沒有槍,不然他一定會直接斃了這頭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