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故事 1(1 / 1)

我叫F,我是一名殺手,一名全職殺手。此時我拿到了訂單,準備去殺一個人。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軟件公司的職員,因為竊取了本公司的機密被查出後勒索公司,要價一億新幣。公司迫於公眾形象,隻好由我們來完成。本來是個活,可是雇主要求兩個殺手來完成任務,一個是我,另一個叫K,來自新國的西部,是黑種人。我望了望發黃,掉了皮的牆壁,破舊的桌子,椅子,我收拾了殺人工具,穿上了白手套這是我殺人前的習慣,因為這能給我帶來儀式感與肅穆。我看了看搖搖欲墜的掛鍾:8:50,是時候出發了。。

出門前撕牆上的掛曆時我才發現今是0年7月1日,是國慶節。門外的人造太陽照著我眼睛疼,大概是很久不見太陽了,我努力睜開眼睛,望著街道上正在歡呼雀躍的不同膚色的民眾聚在一起狂歡,雖然大家表麵歡快但我知道每個人並不開心,戰後帶來的陰影仍吞噬著每個人對明的希望,大家都不知道該以什麼姿態活下去,每個人的心理都是黑暗的,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宣泄心中的不安。我又抬頭看了看掛在城市保護壁最頂端上的人造太陽,它給我們帶來的光芒就像現在樂觀的人追求的希望一樣,是假的。我和K約定在南湖街的十字路口碰麵,在飛船的起落的噪音中我見到了K,他先和我打的招呼,估計是看到了我標誌性的白手套。而他從頭到腳都是黑色,披了件黑色大袍子,踐踏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頭頂黑色漁夫帽,戴著圓形墨鏡,咧開黑色的嘴笑道:“您好!”,嘴上的胡須隨著他張口的嘴在跳動著,白色的牙齒若隱若現。我伸出了手和他的大手握在一起到:“你好”。

我們坐上了空中高速公共列車,車的速度極快,窗邊的眾多的私人飛船還沒來得及看清輪廓便已飛馳於身後。上了車後K的嘴像壞了的閥門,關不上了。他去下了自己的墨鏡用狡黠又發亮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道:“您不像能幹殺手行業的人啊”,我隨便附和著他,表示已不想再談下去,不過他好像沒意識到,見我沒有接他的話茬,便繼續道:“今是國慶節,這麼開心的日子我們竟然還要出來幹殺人這種晦氣的活”,我保持沉默,他繼續“城市上空的保護壁是為了防止有人逃竄吧,還美其名曰保護,真是可笑。”我已把臉轉向窗外不想對著他,他仍然不盡興道:“好像看看真實的太陽,聽幾十年前就是因為上的太陽燃盡光芒熄滅了,人們才有這顆人造太陽,哪想到人們為了他大打出手世界上所有國家陷入混戰,最後被現在統治者領導軍隊一一擊敗統一了全球,還規範了語言現在漢語和英語是全球通用……”我不想在聽他廢話,便打開了車窗對著他,他灌了一嘴風後便住了口,悻悻的看著我:“沒人你很不合群嗎?”列車長笛響起,我沒理會他繼續道:“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