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雨勢不減,但顧然和吳玉珂都沒有在意,而是充滿驚奇地看著劉信,希望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劉信一時情急,施展出了纖雲掌的威力,打完就後悔了,畢竟國內對“功夫”非常敏感,私自練武本是違禁之事。
“劉大哥,你怕是也有不少秘密吧?”吳玉珂略帶歡喜地問道,她才不管什麼違禁不違禁,隻知道她的劉大哥剛才特別瀟灑地替她出了一口一惡氣。
劉信也不知道如何作答,隻好顧左右而言他:“咱們先找個避雨的地方吧。”
這時不遠處走來三頂雨傘,傘下有三個長相帥氣的年輕男人,其中一個向劉信他們遞過兩把雨傘,朗聲道:“三位,跟我們走吧。”
劉信下意識地接過傘,但卻並不認識對方,吳玉珂已先撐起一把,和顧然躲在裏麵,又替劉信撐開另一把,問道:“劉大哥,發什麼愣呢?”
劉信反問道:“你們的朋友嗎?”
顧然一臉迷茫地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剛才話人的身份,趕忙衝到雨中,追了上去。
吳玉珂也跟著跑起來,邊跑邊喊:“顧姐姐你慢點。”
劉信意識到這些人定是顧然的朋友吧,心裏竟有一絲失落,緩步跟了過去。
吳玉珂急匆匆地跑到半路就發現有些多此一舉了,顧然已和剛才的男人在一頂傘下麵,看起來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般親密,回頭再看劉信,表情似乎不大愉快。
“喂,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吳玉珂向來直言直語,問得劉信竟無言以對。
是啊,自己是不是吃醋了呢,為何心裏會不痛快?劉信這麼想著,但又想到遠在故鄉的薛靜,立即搖了搖頭,暗暗地罵自己:“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背信棄義的人,一向是鄙夷的,怎麼不覺間,自己也成了那樣的人。”
“喂!不話就是默認了,哼,你果然是喜新厭舊的壞男人!”吳玉珂氣得臉頰鼓了起來,衝著劉信不住抱怨。
劉信實在叫苦不迭,但心裏確實有那麼一絲邪念,所以又實在無從反駁,隻得艱難地在後跟隨。
幾人走了許久,最終在一處臨時搭建的帳篷外麵停下,裏麵已有人出來迎接,神色嚴峻,左右觀望一圈,又看了眼劉信和吳玉珂,與先前那人嘀咕了幾句才重新回到帳篷。
這頂帳篷著實不,進來之後,裏麵竟藏著數十人,吳玉珂嚇得花容失色,抱緊劉信的胳膊不肯撒手。
顧然也非常驚訝,但驚訝之餘還有一絲欣喜,試探著問引路人:“這些全是咱們的同仁嗎?”
引路的年輕人興奮地:“沒錯,這還隻是咱們申雷州的同仁,想想其他州縣的規模,真的讓人激動啊。”
數十人全都精神煥發,雙目放光,直勾勾地盯著顧然他們三個,吳玉珂悄悄對劉信:“劉大哥,這些人怎麼回事啊,好像故事裏的食人族一樣,看我們像是看食物,媽呀,我們別是掉到虎口了吧。”
劉信隻覺尷尬到了極點,怔怔地看著周圍的人,顧然輕聲道:“玉珂妹妹不用害怕,他們都是朋友。”
她這麼著,引路人衝吳玉珂笑了笑,非常溫柔地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位姑娘,未請教尊姓大名?”
這人的長相是真的好看,五官端正,皮膚白淨,聲音也充滿磁性,吳玉珂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半低著頭對劉信:“劉大哥,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