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打開筆記本電腦,看了自己的郵箱,現在要找到周良生,隻有這一種辦法了,她必須要向他道歉,無論他接受不接受。她很久都沒有用過這個郵箱了,在郵箱裏她發現了徐陽發給她的郵件,也有周良生發來的。但是這些郵件都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她卻都沒有看過。她首先點開了徐陽發來的那幾封郵件。
有一封郵件上徐陽告訴她,他現在過的很痛苦,希望她能原諒他,如果她願意原諒他,他願意付出一切來回報她,照顧她。楚夏看了一眼郵件的時間,是前天晚上發來的。前天晚上他還打來電話祝她幸福。可是卻有一封這樣的郵件她沒看到。楚夏又點開了後麵的幾封郵件,都是徐陽之前發來的。他告訴她他很痛苦,他告訴她他打了夏時,他告訴她夏時差一點自殺,他告訴她他無法愛上夏時他受不了夏時……
楚夏熱淚盈眶地顫抖著手點開了周良生發來的郵件,郵件隻有一封,她不敢去看裏麵寫的是什麼?卻還是淚眼朦朧地看完了,因為郵件上隻有幾個字而已,很簡單的幾個字而已。
再見,我走了。
這是周良生今天中午發來的,可見他應該是今天下午才走的,興許是今天晚上的機票呢?楚夏這麼一想,急忙拿起座機上的聽筒去撥周良生的電話,可是她猛然愕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周良生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於是她加美女高放下聽筒去客廳裏拿起手機,幸虧手機還能開機。她急忙用手機撥了周良生的電話,出乎意外的是電話竟然通了,但是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楚夏撥了一遍又一遍,都是無人接聽,於是她編輯了一條信息給周良生發過去,然而一分鍾之後,周良生將電話打了過來。楚夏驚詫而又激動地接了電話,電話裏的聲音卻讓她震驚。
“你是楚夏是麼?”是馬佑楠的聲音。
楚夏沒有吭聲,對方的電話似乎是被人給搶走了,然後便傳來了老蔣的聲音;“你還打電話來幹嘛?周良生已經去美國了,他手機落在我家了,以後你們徹底地斷了吧,不要再練習了。”然後他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走了是嗎?既然走了那就走吧。楚夏心想,把我忘記了吧。她關上電腦,本來想發一 封郵件給周良生的,可是想想也就算了,既然走,那就徹底地走,最好把她給忘記了,那樣她還會心安一點兒。
第二天夏夏時與徐陽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書,楚夏的母親因為生氣也已經離開了,回來的時候徐陽一無所有,夏夏時驅車送他到楚夏的公寓。徐陽低聲說;“謝謝。”他現在已經沒有勇氣叫出“夏時”這兩個字了。內心裏強烈的愧疚讓他無法抬起頭來。
“不必了。”
“以後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吧!你跟楚夏不是很好麼?我相信她也很想和你成為朋友呢。”
“我原諒了你們不代表我願意和你們做朋友,等以後看看吧,我心情好了,自然就願意和你們做朋友了。”夏夏時笑笑說道。
“那我就……”徐陽支吾著說,指著車外。
“好,下去吧。”夏夏時淡淡地笑笑。徐陽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夏夏時將車一轉,快速離開了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徐陽看著夏夏時的車極速而去後轉身走進了公寓。
徐陽成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奮鬥中的青年,卻擁有了愛情。夏夏時已經徹底地原諒了他,想邀他來她們公司去上班,徐陽本身是拒絕的,可是楚夏硬是替徐陽給答應了。楚夏說夏時一個人打理公司不容易,就當是回報夏夏時。徐陽也就過去了。
不久之後徐陽將原來的那家四合院買了下來。
這天楚夏她們要搬過去了,徐陽要上班,而楚夏因為有了身孕沒有上班,所以提前過去收拾院子,這間院子還是和她們小時候一模一樣,楚夏在院子裏徘徊著,看著院子裏的一切觸景生情,小時候的一切又都回來了,她與徐陽真的在一起了,可是這一切來得太如夢如幻了,如果真的是做的一場夢那該多好啊。
下班後徐陽推開院子裏的大門,萬縷金光燦爛地照在院子裏,楚夏從屋裏跑出來抱住了徐陽,徐陽感受到了從前的那種單純與快樂,陽光下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附加尾聲。
兩年後。
徐陽與楚夏一起去參加夏夏時的婚禮,現在的夏夏時已經是一位成熟且有魅力的女人了,她的即將結婚的老公是老蔣的一個朋友,中美混血兒。
這天陽光依舊燦爛,徐陽和楚夏一起拉著他們一歲多的兒子徐桓來到夏夏時的婚禮上,夏夏時的婚禮在海灘上舉行,因為是春天,所以海灘上並不是很熱,氣候十分地適合結婚。
徐陽和沈浩然在交談,楚夏拉著徐桓在沙灘上跑來跑去,何琴迎麵走過來,說;“瞧你們兩個,玩得好歡快啊!”她蹲下身子親切地捏著徐桓的小臉,笑著說;“阿姨也加入你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