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穆寒熙從袖裏拿出一隻香囊:“多謝你這些天都照顧,這是謝禮,雖然繡的不好看。”
那隻香囊比千九離繡的好看多了,蘇子燁淡淡一笑,接過了那隻香囊:“很好看,謝謝。”
蘇子燁順手放進八卦囊裏,便繼續走著,穆寒熙失落的看著他的背影:“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故作不明白。”
先前便瞧見了白玉衡腰間佩上了一隻醜香囊,“碎片你奪了,女媧石你也奪了,和神獸定下契約,所有人圍著你轉,如今連個你那麼醜都香囊都比不過。千九離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所有人都圍著你轉,你不過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凡人!”
穆寒熙眼神凶狠:“這次冰山行,你可千萬別死在燕一文手裏了,你死了那就沒意思了。”
路人感到了穆寒熙周身的怨氣,紛紛繞道而行,生怕惹火上身。
采購了整整一天,黃昏十分才回到了客寨。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個房間裏,唯獨少了白澤。約摸半盞茶的功夫,白澤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的走了進來。
“都回來啦,阿離,要喝酒嗎?嗝~”白澤打了個嗝,白玉衡嫌棄的一腳將他踹出了房間,一道風符將屋裏的異味給吹了個幹淨。白澤被踹了一腳,也清醒了些,再進來時,周身被結界包裹著。
“大冰塊你至於嗎?不就是酒味濃了些嘛。”
周圍所有人都黑著臉,白澤生生的咽了口口水,仿佛自己隻要再多說一句,他們會一起上來將自己胖揍一頓。
“不跟你們這幫孩子計較,你們歇會,吃過飯後,該去弱水的去弱水,該去冰山的去冰山。”
白澤轉身欲走,突然停了下來:“鬼界難行,凡是小心留神,別到時候不用鬼差抓就直接下了地獄。”
所有人都待在各自的房內,白澤獨獨上了屋頂醒酒。
“呆子,在鬼界你可小心些。”
白玉衡揉著她的腦袋:“小離兒是怕我被漂亮的女鬼給勾走了嗎?”
“被勾走了就別回來了,我隨便找人嫁……唔……”
嘴巴被白玉衡的薄唇給堵住了,嘴唇感覺到一絲疼痛,一股血腥味漫了開來。千九離覺著快要窒息了,白玉衡這才鬆開了她:“再敢胡說就咬死你。”
“幼…幼稚。”
用飯後,將行囊背起。白澤再三叮囑三人道:“切記務必天亮出來!不要貪戀裏麵任何東西!否則再也出不來了!”
白玉衡低頭吻了下千九離的額頭:“很快就去冰山找你們。”
此去弱水一日行程,還可在弱水畔養精蓄銳一日,待晚上月亮升起之時便可進入鬼界。
目送三人離開,剩下四人一度尷尬。燕一文鬧著:“禦劍太累了,十四師兄你帶我。”
“不可,你讓千姑娘和白澤怎麼辦?”
燕一文白了眼千九離:“她還不如留下來,跟我們走還得費心去保護她。”
白澤不與理會,化成獸身:“阿離上來。”
白澤的獸身與一匹馬兒差不多大小,若力量全恢複,這真身還不知有多大。
千九離抓住白澤頭頂的兩隻角,白澤騰空而起飛入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