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努力,亦或者你,亦或者我。

酒紅燈綠的城市裏,擁堵的街道上,行車慢慢流走。它能堵住車子的速度,卻堵不住人們回家的心。人行道上秋風瑟瑟吹來,雖然還沒到冬季,但是風吹到人們的身體上,還是覺得有點乎冷。一位年輕的行者,麵色十分慘白像是抹了女生用的粉底似的,頭發十分淩亂,眼神的憂鬱給他的眼睛增加了一點色彩,麵戴著口罩給他的女生臉增加了神秘感。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看上去很輕,所以他可以快速的跑回家。直道跑到郊外的一層房子裏,可能真的跑得很渴了,直接到那張不知道多少年的木桌上。拿上看上去很廉價的紅酒倒進一個挺有意思的杯子裏準備喝掉。倒完取下口罩,他準備用他那薄薄而又慘白的嘴唇去碰杯子時,猶豫了一下,但又搖頭喝了下去,接下來就是一場咳嗽運動。實在忍不住就咳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紅酒的紅色還是血的紅色,紅得帶黑讓人滲得慌!隨手用口罩擦了擦嘴,還有一點就做完了,再堅持一下。看樣子他很喜歡這種紅酒,房頂上用紅繩掛著很多這種紅酒,看仔細了就能看出是掛出了'K'的字樣。那杯子也有意思一個八角的玻璃杯,但是縫裂非常多是用膠水黏住的,看樣子已經是不能用了,家具都非常古樸。有種歐式古典的氣息在裏麵,牆上有一些作品掛著,素描,油畫等等。不過描繪的都是女人,仔細一看這些女人竟都是同一個人,而且每幅作品前麵的台子上都有一種植物,同一種植物,而這種植物在現在是叫石蓮花吧,看著格外有趣味。

到臥室裏麵提著那黑色口袋到一個老式縫紉機旁放著,拿出來的全是一些蕾絲真絲和羊毛等麵料。縫紉機旁邊還有一個人體模特上麵有一件甚是華麗的婚紗,花卉圖案加上蕾絲麵料的結合,透露出女人們若隱若現的性感。裹胸式的上段,花卉圖案的配合顯得格外優雅。下段長達拖地,真絲前腰以下就開叉外圍一段一段的。一點膨漲的感覺都沒有隻有真絲給人順滑的質感。開叉的裏麵呢!當然不是暴露出來的,有著蕾絲麵料和花卉圖案的配合形成的短裙,長達膝蓋以上—厘米左右的樣子,看著整體就有一種性感但不失優雅高貴的風采。但這種氣穿的話也是有點冷的,所以這位年輕的男人似乎在給它做件披風?不得而解,縫紉機在’咂咂咂咂咂‘的運作著。過了不知道幾個時似乎要做完的樣子,他用一把剪刀在修剪邊上的雜線。終於男人從椅子上起來把那件完成品掛在模特上,做好了,我也安心了!拿著手機撥打著一個電話。

嘟~~~~

接通了,男人質問著。喂!你呀的,還沒起啊。

‘大哥現在才六點,起來做什麼啊!什麼事你‘。

也沒什麼事,前兩給你的那件事,別忘了。

’不是,你真要這樣做啊,就算這樣做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啊。‘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是要換回什麼,我答應的事必須做到,她的婚紗必須穿我做的。

’好吧!既然你都那麼堅決了,我還有什麼的呢,我肯定記著呢。‘

那行,掛了哈。

’嗯!‘

男人掛完電話,眼神中的那份憂鬱感又增加的許多,臉色又白了幾分。了句’是時候了,該走了‘。到紅酒桌上又拿著紅酒倒在杯中,裏麵放一顆白色物體。走到那張十分老舊但是古樸的搖椅上坐著,喝完紅酒隻聽見搖椅慢慢搖晃,慢慢搖晃,咂咂咂咂咂,一點一點,聲音越來越。終於停止搖晃,太陽透過窗戶照在搖椅上,但搖椅已不再搖動。慢慢的陽光照射在昨晚吐在地上的液漬,也不知道是紅酒還是血,紅得黑起來讓人滲得慌,竟然還沒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