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眯著眼,他本意是想將這群人打傷,不來妨礙他們之間的決鬥。
“嗤,隨意。”
空中隱含著危險的波動直接消失,瑟瑟發抖的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墨書?”白元良看著她手上波光流轉的青玉流,十分不解。
墨書搖著頭,低聲道:“帶著大家下去,快去。”
白元良:“為什麼......”
為什麼要走,我們是優勢啊。
墨書直接打斷他的話,聲音一冷:“下去!”
白元良噤了聲,眼含著擔憂,卻不能什麼。他無奈的轉身,將圍在一起的新生帶了下去。
大家心裏都裝著滿滿的疑惑,隻是白元良臉色奇差,他們也不敢話,老老實實的跟著下去了。
中間擂台的戰鬥幾乎就這麼潦草的結束了,唬得看台上的人一愣一愣的。
“這是幹啥子呢。”
“不知道啊,難不成是那些人直接認輸了?”
“嘿,那不就隻有詛咒陣師一個人嗎,還打個鬼啊。”
“鐵定有後門唄,一個詛咒陣師,還是林家的二姐。感情之前不敢開放考核賽,是因為有這些歪歪繞繞的玩意兒啊。”
“......眼睛沒有用可以考慮捐給有需要的人。”
彭一已經不屑和後麵那群人話,於是換由他身邊的人嘲諷。
盧榆憋了好久了,要不是顧忌著前麵的盧元洲,他早就要杠幾句了。
“喂子,你誰呢!”
“誰瞎誰。”他翻著白眼:“沒看到那還有一個嗎?”
順著他手指指去的方向,中間擂台上黑色的身影慢慢現出實體,站在懷抱七弦琴少女的對麵,兩相對峙,默然無聲。
這裏和擂台的距離太遠,其餘幾個擂台的打鬥聲又很大,就算是再耳聰目明的人也聽不清他們剛才到底在些什麼。但現在這一幅對峙的情形一出,所有的惡意詆毀都被湮滅於無形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