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走出電梯,雙腳一踏足十樓就感覺哪裏怪怪的,她在走廊中左右望了眼都沒人,非但沒人、還有種極其陰森恐怖的感覺,她不懂、那個克魯斯為什麼要約在這種地方見麵?
敞亮彌漫著咖啡香的地方不好麼?
不過算了,現在他是大爺,讓他消氣最重要,再者秦詩薇在電話裏說厲景彥也會在場——
如此,她就能安心。
她一間間找,最後停留在1024房上麵,深呼吸、抬手敲門——
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克魯斯西裝革履卻頂著一張被揍成豬頭的臉站在那兒,讓人看著莫名違和。
至少,蘇虞是這樣,她知道此時不該笑,但依舊有點忍俊不禁,很辛苦才忍住沒笑出聲來。
“克魯斯先生,您好。”她微笑打招呼。
男人才被打沒多久,哪裏有好心情展顏歡笑,不嗆人就不錯了,他往旁邊一讓,“進來吧!”
“謝謝——”蘇虞依舊禮貌笑著,跟男人保持一定距離走進包廂。
一進去才發現根本沒有厲景彥的身影,她疑惑轉身,“厲總人呢?”
克魯斯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笑著走到吧台前倒了兩杯酒,說:“應該還在路上吧,蘇小姐願意賞臉跟我喝一杯麼?”
蘇虞覺得這男人哪裏怪怪的,她想可能是那一口蹩腳的中文吧!
“對不起,我不愛喝酒、有茶麼?”
克魯斯笑了笑,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麼說,放下手中的酒杯,又重新走到吧台那裏倒了一杯茶,“我不太懂茶,還請虞老師將就——”
蘇虞笑了笑,“沒關係,我也不懂,但茶……解渴。”
話落,她將茶水一飲而盡,嘴裏瞬間彌漫上茶香——
孤男寡女獨處讓她有點尷尬,她掏出手機道:“我還是給厲總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到吧!”
“嗬。”克魯斯突然一笑。
這笑讓蘇虞後背一涼,她細眉擰皺,“克魯斯先生您笑什麼?”
“哦,沒什麼。”克魯斯拿手輕觸鼻尖,“我就覺得虞老師真單純,你可知我跟厲總之間涉及十幾億的生意,上次他為你打了我,你是他什麼人?他憑什麼要為你動手,嗯?十幾億不是小數目,對商場上的男人而言那更具吸引力……”
“您、您什麼意思?”蘇虞抓緊手中的包,她腦中快速閃過一種可能——
不,她相信厲景彥不是那種人!
克魯斯向前走了幾步,伸手足夠撩動蘇虞的長發,“我是什麼意思還看不出來麼?虞老師,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我已經注意你很久,原以為你跟那些假裝清高實際低俗的女人一樣,沒想到……你是實打實的清高,不過沒關係,在我這裏你最後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
男人薄唇湊到蘇虞耳旁,輕聲說:“臣服於我。”
“滾、滾開——”蘇虞揚手將男人推開,她自己也因慣性顛顛撞撞倒退好幾步,她雙眸微怔,“我、我怎麼了?”
她為什麼感覺雙腿發軟,看出去的人也是重影,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不斷旋轉,暈暈乎乎間,她莫名覺得很快樂,快樂極了。
從未有過的快樂。
克魯斯見藥效起了作用便立馬將蘇虞打橫抱起,他亟不可待的將人抱進隔間,那裏麵有床有浴室等,簡直算是別有洞天。
他著急將女人放在床上,床麵是妖豔的紅、女人很白,皮膚白、身上穿的衣服也白,瞬間彌漫出一股子旖旎跟聖潔感,直刺激男人的眼球,以及他即將爆破而出的欲望——
果然是人間極品。
他想。
蘇虞腦子嗡嗡直響,已經完全分不清現實跟虛幻,她怔怔看著天花板,時哭時笑。
克魯斯哪裏受得了這種疑惑,立馬脫了西裝外套直接撲上去,女人極其柔軟,好似軟若無辜,跟他之前玩過的都不一樣,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蘇虞感覺被壓的有點喘不上氣,她用手推了推,但那如巨石一般的東西紋絲不動,“滾、滾開——”
“寶貝兒,不要說話、待會我一定讓你爽翻天。”克魯斯迫不及待拉開褲鏈。
蘇虞根本看不清對方那張臉,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全部崩塌,她腦中隻有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天,大雨。
她不喜歡雨天,卻也在那一日莫名其妙的出門,撐著傘、穿著雨靴漫步在街頭——
左右兩邊的行人都疾步匆匆,像是恨透了這場瓢潑大雨,隻有她像個傻子,竟然有點享受。
她透過雨簾,就見一隻受傷的小狗正在馬路中央,它的腿好像受了傷,根本動不了、或許下一刻就會死在車輪底下。
蘇虞頓時起了惻隱之心,或者說那麼一隻孤零零的小可憐讓她想到自己,她正準備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