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槐笑著走到陸繁星跟前,“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田拉兒一看見他,立馬嚷嚷道:“親愛的,救我、救我啊!”
邵槐眸光一凜,眼神如刀般落在黑衣人身上。那幾個黑衣人也不怕,直到陸繁星開口說:“放了。”他們才鬆手。
隨即,田拉兒立馬投入邵槐懷抱,“親愛的,我好害怕,這個女人是誰啊?她竟然叫你、叫你邵渣渣。”
“嗬。”邵槐一臉冷意,“別理她,就是瘋婆子。”
陸繁星被人叫成“瘋婆子”也不生氣,她清楚生氣就著了他的道,氣定神閑在是正理,“邵渣渣,幾年沒見你的品味似乎低了不少。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白筱在哪?”
“白筱?”邵槐咧嘴一笑,“四年前,不是你親手將她送給我。怎麼,現在又想來要人麼?”
“你他媽少廢話!”陸繁星感覺跟他永遠無法好好說話,“現在你們已經沒關係。”
邵槐臉上瞬間毫無表情,陰陽怪氣地說:“誰說沒關係,那個白癡說的?”
田拉兒皺眉,難道他們還有關係?
剛才真是他帶走了白筱麼?
那她現在在哪裏?
“邵槐,四年前、白筱是我罩的,現在……依舊是!說,你到底帶她去哪了?”
陸繁星覺得自己已經快沒耐心了。
男人不痛不癢一笑,“她在洗手間,去找她吧!記得帶好紙巾,她可能在哭,最討厭動不動就哭的女人。媽的,極煩!”
陸繁星皺眉,揚手直接將眼前的一對男女推開——
邵槐被她推的踉蹌好幾步,在他懷裏的田拉兒就更不用說了。
“誒——”他突然出聲。
陸繁星駐足,但並未轉身,背對著問,“還有什麼事?”
“你和我叔和好了?”他莫名其妙問這麼一句。
陸繁星心裏冷笑,他這叔倒是叫的挺順口,不就是為了利益互相捆綁的關係麼?
他還真當那麼回事了。
“那好像不關你的事。”
他推開懷裏的女人,從兜裏摸出一個煙盒,“以前是不關我的事,但現在嘛好像跟我他媽有點關係。”
“無聊——”陸繁星扔下兩字就疾步向洗手間走去。
“親愛的,她——”田拉兒憤憤不平,“這個女人真是太無禮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竟然敢跟你這麼說話!”
“啪——”
突然在安靜的走廊裏響起巴掌聲,聽聲音、力不輕。
田拉兒未料到她幫他說話,他卻狠狠賞她一巴掌,她有點想不明白。明明,他對剛才那女人似乎也沒特殊感情,態度依舊冷冰冰的。
就在此時,她突然頭上傳來劇疼,是男人突然抓過她一把頭發——
“啊,疼!太子爺,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邵槐邪氣一笑,“嗬,你算什麼東西,敢說她的不是!簡直不自量力,滾——”
田拉兒被嚇得不輕,雙眸竄出驚恐,難道、難道剛才那個女人真是他真正喜歡的人?
邵槐狠狠啐了一口,直接踏步離開,“真他媽的晦氣。”
他走到外麵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叔,是我、剛才我看見她了。”
“你看見誰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那個女人。”
“唔,那你得叫嬸——”
邵槐怒道:“你他媽還真當我是你侄子了,誰攤上你這種叔誰就倒黴!不給壓歲錢就算了,還不斷剝削,老子真他媽虧大了。”
說完,他又有點正經地說:“說真的,你確定需要我麼?她還是一樣很討厭我呢!剛才一見我,差點沒出手揍我!這個女人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變,跟個鐵餅似的,就你喜歡啃。”
“那是因為你沒叫人,叫嬸、她肯定對你好。”
“滾,我才不信。”邵槐摸了摸頭,“她一直對我有偏見!”
厲紹棠在那邊問,“你給我打電話就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剛才說的隻是順便。叔,我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
“我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突然想對某個女人好點。這、這實在太不正常了,你說我需不需要看看心理醫生?”
厲紹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