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總算是怕了。”唐維亭臉上表情又邪又冷,“我還以為你能嘴硬到真的什麼都不怕,那樣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這次,可惜……”
他故意湊近她說:“現在你沒這個機會了。”
話落,擊掌聲在許心慈耳邊擦過去。很快,竟然從外麵走進來三個穿著黑衣的男人——
許心慈不傻,立刻意識到唐維亭要做什麼,她表情猙獰,“姓唐的你不得好死,我、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好啊!那就別放過我。”他站起身來,隨手一揚,“她是你們的了,給我好好伺候她。”
“是,唐總——”
“是,唐總——”
“是,唐總——”
“……”
許心慈覺得這次真的要完,很久以前的痛苦記憶被強力撕扯開,讓她渾身發抖,意識也越來越迷糊。
她嘴裏不斷喃喃道:“你們、你們別過來。”
唐維亭手下以前都是些“喪盡天良”的主,雖然當了段時間的好人,但有些劣根性根本改不了。再加上眼前的女人綁手綁腳,身上穿著修身大氣的衣服,那模樣一瞧就是個幹練女性。
他們玩過不少女人,但唯獨沒碰過這種類型,三人不禁興奮到血脈膨脹——
……
唐維亭站在外麵走廊裏點了根煙,還未抽幾口,總統套房門就被打開,其中一個手下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裏,表情有點被嚇到,“唐、唐總……”
聞聲,男人慢條斯理轉過身,“這種時候叫我做什麼?難道這也要我教你不成?”
“不、不是——”手下結巴道:“那、那女人咬舌自盡了。”
“什麼?”唐維亭連忙丟掉煙衝進套房,隻見其中一個手下的手指正被女人死死咬著,她嘴上都是血,也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一看見他、眼神像是要將他吞進肚子裏,“媽的,你還真想死!”
他幾步走過去,手捏緊她下顎。她像是用了渾身的力氣,依舊死死咬著,根本不願鬆口——
唐維亭怒,“再不鬆口就直接卸了你的下巴,要不要試試?”
許心慈抱著必死決心,眼神惡狠狠瞪著唐維亭,嘴上的力道更重了——
唐維亭有點沒轍,捏她下巴的力道越來越重,“許心慈,我也派人調查過你。你每個月都會去一趟愛心孤兒院,每次去都會帶很多東西過去。嗬,我不覺得你真有那麼好心是去看望那些孤兒,在那裏、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許心慈心髒像是被狠狠一刺,她眼底染上難得的溫柔,嘴也鬆開了些。唐維亭趁機將手下的手拔出來,那手指已經被咬的皮開肉綻。
手下抱怨道:“他媽的,早知道老子不管她死活了,讓她咬舌自盡拉倒!唐總,被狗咬需要打針,這被人咬是不是也需要去打個針?這個女人真瘋,感覺比狗瘋多了。”
唐維亭垂眸,“你們都給我出去!”
三人麵麵相覷,本以為今兒可以爽一爽,未料到是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
心裏憋屈,但既然是老大下的命令,他們也隻能悻悻然離開。
套房內隻剩下兩個人後,唐維亭直接將手伸入女人嘴裏,兩指夾住她被咬碎的舌尖,“嗬,還真咬了。許心慈,我還以為你這種女人為了能活下去什麼都能不在乎。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你還有最起碼的廉恥心。”
“唐……維亭……你……少囉嗦……有本事也往我身上……打一槍,看看到底是我命硬……還是你槍厲害!少耍那種下三流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