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沒人開,簡單粗暴的他下令直接撬鎖。
堂而皇之地走進葉小北的家,那女人竟然不在。
宋邵霆脾氣暴躁地開始給她打電話。
她最好是有正事在做,要是背著他敢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看他怎麼教訓她!
可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不僅不接他的電話,還敢給他關機。
要知道,從來沒有人敢不接宋邵霆的電話。
他全身的氣場冷凝,臉上麵無表情。
聽到葉小北的腳步聲,他習慣性地出言諷刺,“才知道回來,葉小北你去哪鬼混了?”
說話間,他抬頭看向門口。
打算好好懲治葉小北一番,盤問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是誰給她那麼大的膽子對他下藥?
可是映入眼簾的,居然是那麼狼狽的一個葉小北。
她渾身上下濕透,白色的衣服幾乎成了半透明緊貼在她柔軟的身軀上。
頭發散亂不堪,兩隻眼睛又紅又腫,明顯是大哭過。
還有她白皙的手臂上,脖子和下巴,有多處紅色的細小劃痕,一看就是被尖銳的指甲刺到的。
清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地板上一路是她身上滴下的水漬。
更要命的,鞋子隻穿了一隻,另一隻腳光著,右手拎著一隻尚在滴水的小白鞋。
這模樣既狼狽,又有些滑稽。
可是宋邵霆一點都笑不出來,如千裏冰封一般的俊臉瞬間破裂。
他幾乎是一瞬間被點燃了怒火,惡狠狠地上前攥住了她的雙肩,“該死的女人,你是打漁去了嗎?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
印象中葉小北一張純淨素雅的小臉帶著倔強與不服,清澈又靈動。
雖不驚豔,卻屬於耐看型,讓他幾天不見甚是念念不忘。
結果她倒好,他千裏迢迢追過來,就給他看到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你給我說話!你幹嘛去了!”宋邵霆沒耐心地朝她低吼。
葉小北已經在阮家被弄得精疲力竭,她現在隻想回家安安靜靜洗個澡,收拾幹淨自己就趕去醫院。
有宋邵霆在,省了她找人開鎖的功夫,但她眼下實在沒精力應付他的質問。
驚訝過後,她冷淡地掙開他的手,淡聲道:“宋邵霆,先放過我好嗎?我真的好累啊,你別在我耳邊吵了。”
她現在無心去研究宋邵霆是如何得知她的住處並闖入她家的。
她轉身出門,然後不到兩秒,就扛了個破箱子進來了。
往地上一放,她先揀出許媽媽的幾件衣服,徑自往臥室的陽台走去,仿佛眼裏根本沒有宋邵霆。
宋邵霆眸光一眯,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了上去,扳過葉小北的身子,飛快而強勢地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俯下頭就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
“嗯……”
他的吻來得猛烈突然,葉小北被迫仰起頭承受。
在阮家被咬破皮的下唇沾到人的唾液隱隱作痛,她難受地低吟出聲。
手中還抱著濕漉漉的衣服,貼到宋邵霆的身上,他感到了涼意。
而該死的,更涼的是葉小北的嘴唇和身體。
雖然現在還是炎炎夏季,可是她穿著濕衣服一路走來,公交車上又打了冷空調,整個人都是冰寒冰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