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是胡謅的吧,年過四十還沒談過戀愛的老處女,不,大概連Kiss都沒有過,謔謔謔。”
“我聽Raki說這一次行動裏,Sake差一點就死了,先生也發現了吧,自己的每一次的緊逼總給她帶來傷害,然而讓先生最終作出這樣的決定的真正的契機是Sake說的那些話吧,那些話讓先生看到了希望,所以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先生決定先放手,之所以裝作已經忘記了她,是想讓她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牽掛的跟Bourbon渡過一段幸福的時光吧。”一絲憂傷浮現在Suze的眼睛裏:“確實如你所說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先生那種想要她幸福的那種心情我似乎多少能夠體會到一些。”
“有點悲傷呢。”Cider感同身受的歎了一口氣。
“啊,是呢。”
之後,兩人沉默了下來。
直到Cider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先生會等多久呢?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又或是又一個世紀?”
“不知道,但毫無疑問會是一段漫長而寂寞的時間吧。”
休息室內,伊斯萊冷冷地盯著手裏逐漸被火舌吞沒的照片,手指一揚,灰白色的粉末紛紛揚揚的落在了地毯上。
在太陽的最後一絲光芒也被黑暗所吸收掉的時候,被毀掉了大半個城的十一區終於迎來了落幕,那些被關在某處地下室的一百多名人質也全都平安獲救,就在媒體大肆播報自衛隊、警方大獲全勝的時候,一輛正往著米花市的方向疾馳而來的警車忽然停了下來。
“啊,是新一。”
還沒等車子停穩,京極戀已經興奮的打開後車門一躍而下的衝著倚靠在車門前的工藤新一衝了過去。
眼看著自己就要抱住工藤新一的腿了,京極戀的臉上笑開了花。
下一瞬隻聽到咚地一聲,京極戀整個人都貼在了車門上。
看著都好疼!
毛利蘭狠狠眯了眯眼。
“蘭。”工藤新一忽然叫出聲,湛藍的眸子裏流露出滿溢的自責與心疼:“你受傷了,對不起,沒能在你身邊!”
“都是些小傷啦,一點都不疼。”毛利蘭擺出一副完全沒事人的樣子擺了擺手:“隻是繃帶裹得比較誇張罷了,真的,明天就——”滔滔不絕的話忽然戛然而止,毛利蘭的視線完全落在了站在隱隱裏的一個小身影身上。
小身影似乎覺察到了她的視線,整個人都繃緊了。
“怎麼一個人躲在那裏?”
毛利蘭像是當初對待第一次見的柯南一樣走了過去,然後伸手將他從陰影裏拉了出來,在看清縮小的安室透後,臉上愣了一下,隨即一把將他摟進懷裏:“好可愛。”
“呃……”安室透驚慌失措的揮舞著雙臂。
“你……”毛利蘭慢慢將他放開,扶著他的雙肩,眼神溫柔的有些悲戚:“你的名字?”
“我……”安室透屏住呼吸,好重,整個人好像被什麼壓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過了片刻,他才鼓起勇氣直視著那雙眼瞳:“蘭,是我,安室透也是降穀零!”
“是麼!”毛利蘭鬆開雙手站起身來。
安室透像是做錯事了一樣垂下腦袋。
“零!”
毛利蘭突然很嚇人地喊了一聲使得安室透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
就在這時,毛利蘭向緊張不已的小身影伸出手,一邊輕揉著他的淡金色的發絲,一邊彎起眸眼,溫柔的笑了:“歡迎回來,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