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電閃雷鳴。
秦詩咬著手電,鑽進偌大的書桌下麵。
那裏有一個保險箱,密碼曾經是她的生日。
但她不敢確定改了沒有,隻好大著膽子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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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絲毫未動,果然,她高看了自己。
可是機會隻有三次,到底那個男人,會改成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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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又試了一次,他的生日,同樣不行。
悶熱的房間裏,胸前的汗水順著肌膚一路下滑,浸濕了純棉的內衣。
她伸手朝額頭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觸感,冰冷黏膩。
“你在幹嘛?”
突然有人出現在書房門口,秦詩一心在想密碼的事,並沒有聽見本就細微的腳步聲。
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卻被對方一下子撲倒了。
“你什麼時候改行做小偷了?嗯?”
她被壓在堅實的胸膛底下,久別的熟悉感再次席卷而來。
“阿楓……”
“誰允許你這麼叫的?”
紀楓臣戲謔地挑起劍眉,一張俊臉在閃電的照耀下,透著異常詭魅的光芒。
“紀先生,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秦詩尷尬地笑笑,窗外的雷鳴震天響,她的聲音卻像蚊子一樣,問得很沒底氣。
“你覺得沒有你的日子,我會過得怎麼樣?”
紀楓臣把胸膛壓低,故意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黑色的貼身T恤,緊緊地裹著亂竄的大掌。
秦詩的小腹猛地往回一縮,她的敏感地帶,總能為他而痙攣。
“我聽鶯鶯說,你現在很少回公寓住,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啦?”
她一點一點往上挪,蹩足的話題掩去了心底的悸動。
紀楓臣任由她顧左右而言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放鬆。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跑來偷東西?”
他的指尖一路摸索,來到從前總會流連忘返的溝壑。
那裏有他留下的無數個記號,紅了紫,紫了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它們的美妙滋味。
可是如今……
他突然抓住細短的繩帶,透明的指甲就算修得再平整,也依然在雪白的肌膚上,劃出了隻屬於他的痕跡。
“阿楓,你別。”
秦詩被迫弓起腰杆,汗濕的小手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臂,那熱燙把她嚇了一跳,她又急忙顫抖著鬆開了。
“怎麼,這是要欲拒還迎?”
紀楓臣輕笑出聲,手頭的力道明顯一鬆,帶子就啪的一下回到了原位上。
“紀先生,你能不能先讓我起來。”
秦詩笑得有些勉強,臉上的潮紅還沒因此褪去,下一秒就又落入了另一個漩渦裏。
“說,你想來找什麼?”
紀楓臣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修長的五指更是繞到她身後,鑽進了淺薄的褲腰裏。
那裏的縫隙嚴緊誘人,此刻粘著隱隱的細汗,反倒更讓人熱血沸騰。
秦詩狠狠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紀楓臣玩味地看在眼裏,手下留情這個成語,他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說話!”
他的指尖像條攢動的鰻魚,輕輕往上一勾,就立馬叫秦詩顫抖不已。
她再受不了他的撫觸,雙腿越靠越緊,卻更激起了某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