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郊外山上,風雨交加,一個紅裙女子站在一片黑壓壓的人麵前,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那雙狹長的鳳眸中蘊著夜的深邃。她的身旁是一個黑衣男子,麵容邪肆俊美,看向旁邊的女子的目光中有癡迷,有冰冷,有玩味,手裏撐著一把傘,略傾斜,將女子單薄的身體嚴嚴實實地罩住,自己的大半個身子卻暴露在冰涼的雨中。
對麵人為首的一個獰笑道:“殘,如今你已入絕路,現在還不準備把骨戒交給我們嗎?”殘抬起了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非金非玉,卻晶瑩溫潤,上麵的金色寶石點綴在上麵,流光溢彩,煞是好看。殘眼眸暗了暗,怎麼可能交給他們,這可是阿玨留給她的唯一一件物什,自從那年她親手殺掉他後,這個戒指,就是對她唯一的救贖。
她身旁的男子看到這枚戒指後,眸色幽深,神情驟然冰冷。
“你們,做夢。”她臉色蒼白,氣場卻如修羅場般嗜血可怖。
“上!”對麵領頭那人也不與她廢話,下了命令。身後的人立刻撲了上去。紅色的身影也迅疾如閃電,手持一柄薄刃,殺伐無情。停下來時,她身邊屍體橫陳,雨水也衝不走遍地血水。而她,紅裙飄飄,神情淡漠,看著領頭的那個人,目光冷寂,似是看一個死人。
此時,一直沉默的男子,手一翻,手中出現一把巧的手槍,對準她的心髒。“砰!”一聲悶響後,她的胸口,一汩汩而流的血染得紅裙更加妖嬈,而那枚帶血的子彈穿透了領頭那人的心髒。
這一過程,男子一直是神情淡淡,目光沉冷,隻有看她身子輕抖了一下,轉回身看他時,才有了一絲波動。
“阿溱,我沒有想到,最後竟真的是死在你手裏,這樣也好,就能解脫了。不過看在你隨我那麼多年,我便讓你陪我一起吧。”她嘴角微勾,雙手拍了拍。“早知道你不會就這麼甘心,原來是早就有所準備,好吧,那下輩子我就看看你還能否逃出我的手掌心。”溱聳了聳肩,無所謂。倒是她怔了一下。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山頂被夷為平地。
忽然,寂靜深邃的夜空中,乍現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