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府的後院,正午烈日的陽光曝曬,顧若汐扯著袖子揮著頭上如雨的汗水,隨手扶正一塊木頭,手起斧落,木頭君即當來了個腰斬。
天,還膽戰心驚以為什麼呢,原來是劈木頭。
“聽說沒啊,她呀,是因為得罪了咱王爺。”
“就是,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難道還有什麼手段不成,得罪了咱王爺可有她好日子享了... ... ”
坐在前麵劈柴的顧若汐不是沒聽道見她們的嚼舌,隻是懶得去理會罷了。
自從她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莫名的被人敲詐,以至於“囚禁著人身自由”,顧若汐卻也學會了逆來順受,有什麼好爭辯的,既來之則安之嘛!
時間似乎過了好久,閑語聲淡淡散去。“呼,終於劈完啦,去找六貴告訴他他一聲。”
路過廚房時,無意的向裏麵瞥了一眼,蔓兒神色慌張的對顧若汐喊:“汐兒,你去把這兩杯茶送上去,我還有事,快去,快去!”臨走前還頻頻向我揮了揮手,示意她趕快送去。
端起呈放著兩盞茶的托盤,若有所思的向廳堂內走去。
緊閉的房門,傳來細小的聲音,怎麼回事,隨手放在一旁的茶杯,接著便將耳朵小心翼翼的緊貼在門上。
正廳內,柯將軍眼色凜然:“王爺,胡岑族對我琰崎屢次進攻,使節派下戰書頻頻,西疆地區水生火熱,民不聊生。而聖上又重病在身,無法治理國事,派去的幾位戰將也都生死不明。”
煜王爺正色道:“這些我知道的,可是皇兄的病是無藥可醫的呀,無人治理國事。”
“朝前人心不齊,幾位王爺暗自起兵謀反,國家混亂,亂成一團,如若不然王爺您... ... ”
“嗬嗬,柯將軍,您言重了,國家危及,我們應當重振我琰崎的大勢,剩下的什麼都不要再說啦,六貴,送客!”
蜘蛛一樣的顧若汐趴在門口聽得正歡,剛剛那個什麼什麼的將軍說要讓這小王八蛋來當皇帝,我勒個去,謀逆造反這可是誅九族的死罪呀!隨即在她那表情豐富的臉上又咧了咧緊閉的的雙唇。
“吱呀”房門的開啟聲,王爺一個閃躲,可是慘了顧若汐,一個吭嗆熱情地撲向了大地母親。
王爺嗔怒:“誰叫你來的,你不是應該在後院劈柴麼?”說著給顧若汐拖向了門外,“哎呦,疼死我了,怎麼一個大男人會對女孩子這麼粗魯!”
“王爺,這是...方才...”柯將軍的冷漠的言語壓製著神色的慌張。
“啊,我府上的丫鬟管教無方,柯將軍真讓您見笑了!”
顧若汐抬眼望去那一雙正在打量自己的眼睛,垂眸屏息道:“給,給王爺和將軍請安,是蔓兒姐姐讓我來送茶的,我的木頭都已經劈-劈完了,所以... ... 。”
“所以你就趴在門口偷聽,是不是呢?”王爺抱著肩,悠閑的問道。
“不不,不是”顧若汐拚命地甩著頭,想把自己剛剛四腳八岔的趴在門口的那一幕忘掉。
“是蔓兒姐姐讓我來,來送茶的。”一到關鍵時刻某人就會變得口吃。
並抬眼指向那散落在角落裏冷冷清清的兩隻杯具。
王爺神色轉變為淡然,“好了,你先下去吧。”某人嘟著嘴默默呆萌的退了場。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柯將軍神色寞離,“王爺,此女子什麼來曆啊?”
“啊,你說她呀,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在河邊撿到的,傻不拉幾還怪裏怪氣的,我看八成是精神有問題的。”
“啊..”將軍頷首。
“那老夫,這就先行告退了,王爺請回吧。”
“恩,將軍慢走,六貴,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