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gattiVeyron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穿梭,最後停在了零點迷香的停車場,車中的人穿著西裝,眼睛雖然迷人但總透露著幾分殺氣。他永遠是夜場的主角——展楓澤。
“展大少爺來了,歡迎歡迎,今天您是自己來的,還是和朋友來的?”胖女人扭著臀部,手上多了把羽毛扇子,給左前方的人扇著。(三國拿羽毛扇子的那位我對不起你)
“展兄,歡迎回國。”在大廳的幾個人看見展楓澤後,都走了過來。過來的幾個人是展楓澤在法國的幾個朋友,關係不僅僅是合作關係,在他們眼裏,展楓澤是他們用命保護的人,唯一一個。
“幾位少爺您們去三樓還是二樓?”胖女人在他們中間插了一句,哆哆嗦嗦顫顫巍巍的聲音從胖女人口中傳出。果然是嘛人嘛對待。
“別廢話。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最好少有你這種蒼蠅亂飛。”展楓澤向來不喜歡多說話,特別是沒有用的廢話。展楓澤說著,幾個朋友有意無意的笑著,像是想要玩弄那個胖女人。他們的業餘愛好就是戲弄人。
“您這邊請,我給您按著電梯。”胖女人說話的音調讓人惡心,動作更是令人作嘔。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好身材就別亂晃蕩。
胖女人帶著路還時不時的向展楓澤和他的幾個朋友暗送秋天的菠菜。(鳳姐比這個胖女人漂亮100倍)
“您小心地滑。”不知這一路胖女人拋了多少媚眼,不過好在已經到了3樓。3樓還是那麼安靜,隻有一個小姑娘在大廳的舞台上唱著月滿西樓。雖然這首歌與這環境實在不搭,但問了旁邊的胖女人後才知道,這是別人點的歌。
在三樓大廳,展楓澤在舞台前停住了腳,其他人也沒敢自顧自地走。
其中一個吊兒郎當,衣著暴露的公子哥把手搭在了展楓澤的肩上:“怎麼了,展兄?被迷住了還是被迷住了還是被迷住了?”
展楓澤下意識狠狠握住了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還好隻是下意識的防衛,如果是有意要弄傷那隻手的話,那手早就骨折了。
“展兄少動怒,出來玩的別那麼在意他們的話,你也知道他說話就是這麼口無遮攔。”一個戴著眼鏡的人把2人分開。
“我隻不過是感覺台上的人似曾相識。算了,沒必要為一個女人思考太多”展楓澤把那隻險些殘廢的手從肩上推了下去。
“展兄,你剛回國怎麼可能會認識她,我們兄弟幾個今天還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總不能讓我們都在這大門口站著吧,您說是不是?”
胖女人聽後,識相的朝展楓澤看了幾眼,確定要去包間後才發出了聲:“幾位少爺這邊請。”
“喂,那個拿扇子的,你們這是酒吧還是茶館,那女的唱的那是什麼玩意?”那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問問題。
“那個是我們這新找來的,剛15。怎麼,您對她有意思?”胖女人壞笑著。
“招聘童工是非法的。”戴眼鏡的人推了下眼鏡。
“您不說不就沒事了嗎,再說了您要是喜歡,買回去再養個幾年不是更好嗎?”胖女人怪怪的語氣一直沒變。
“你可以走了。”展楓澤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那我去叫幾個丫頭過來陪你們。”胖女人被展楓澤的話攆到了門口。
“把媛媛叫過來。”那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眯縫著本來就不怎麼大的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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