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個聰明的子。”大叔依舊那副笑眯眯地表情。
“但是，你解釋地通我們白夜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對，既然這樣做沒有效率，又容易被人發現異常，雖然搞不清狀況的傻子很多，但是清醒的人應該也不少，那為什麼，白夜要這麼做？先是暗地裏收個體商的資源，即使不明，但在眾人心裏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為什麼要采用這種效率低到地底的方式。
這裏麵的門道淩璃卻也是搞不清的。但是……
“我為什麼要解釋，你們白夜什麼心思管我什麼事，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寄賣，僅此而已。”淩璃抬了抬鬥笠，淩厲的眼神夾雜著幾分玩味的意思，直直看向前麵人的眼睛裏去。
大叔身軀微微一震，後知後覺竟是被眼前這鬼的眼神震懾，幾分難以置信又有幾分自嘲。
“嗬，你這子還真是……行吧，跟我走吧，隻怕是我如果隻是個商販，隻要給你更多利益，你估計也是無所謂的。”大叔搖搖頭感到很無奈，他們白夜拍賣行這麼大名聲，可比那些個拍賣行不知道正規多少倍，竟然就這樣被鄙視了。
而淩璃卻嗤之以鼻，“這難道不是正常人的思維嗎？一個富人給你一個金幣，一個窮人給你十個金幣，你選哪個？”
“……”是在下輸了……
“哦，如果可以，最好兩個都要。”淩璃忽然意識到什麼，又補了一句。
“……”吐血……
手掌撫上粗糙的貨架半上，輕輕一按。
“轟隆——”
原本緊合的牆壁裂開了一條縫，牆壁緩緩向兩邊移動。
直到一個洞口出現在兩人麵前。
暗道。
“跟我走吧，子。”大叔一腳踏入暗道，擺擺手，示意身後淩璃跟上。
淩璃挑了挑眉，眼中笑意更深。腳步跟上。
白夜，真是一個令人難以琢磨的地方。
暗道裏，大叔從懷裏掏出了個火折子，“嚓——”，燃了。
大叔熟練地用火折子點燃了根掛在牆上的火把，回頭看了一眼淩璃，見淩璃冷著一張臉，眼睛裏的笑意看得有點……瘮人……以為她是覺得路遠不耐煩，急忙解釋。
“從這到白夜拍賣行不遠，不用擔心。”
“……”她沒擔心。要是暗道都還要走那麼遠，那還建什麼暗道呢……
你在地上麵覺得兩地相距甚遠，可在地裏卻並不是。地上你想怎麼繞圈圈都可以，遇到山，你建個盤山路都沒人管你，但是暗道那一定是最最最直線的那條道。
所以看似距離令人發指的白夜拍賣行，在地裏走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然後……淩璃就看到了，傳中的白夜拍賣行……
這個……這個這個，比她相信的要大啊……
哦，大的還不是一點點……
在現代，算下來大概有四五個足球場大。
淩璃深深地震撼了……就這樣在震驚之中被大叔拖到了後台……
“白總管。”大叔對著一個身穿玄袍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
“嗯，你先走吧。”被換做“白總管”的男人示意大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