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看著琴兒,知道她善良耿直的性子,隨她去吧,隻要兩個人能在一起便是最好的了。
“大大,請”
不等幾個鬼寶請求,左冷天就製止了他們:“你們如果保護不了她也不用再回來了。”
臥室內,金夕剛好醒來,猛地做起來抓住張萌的手問:“他們呢?他們呢?”
“還在呀。”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他們打怪物去了,也差不多,我看是在書房商量對策呢吧。”
“書房?”
聽完地點,趕緊下床來找他們,剛好書房門打開了。
大家散去,金夕跑進去找左冷天。
“為什麼!為什麼要獨自留下我?是怕我拉大家後腿嗎?”
“別這樣。”
“我想跟你並肩作戰。”
左冷天笑著彈了她的腦門:“笨蛋,會有那麼一天的,相信我。”
“我不要以後,我想現在就要。”
“我會盡快找到方法的。”
“我知道一個方法。”
“不許再拿生死開玩笑。”
左冷天冷下臉來,金夕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內心好氣自己弱到家了,這個時候真的是自己不拖大家後退就好了。
中午又是在一頓毫無生機的怪異氛圍中吃完了這頓有史以來感覺最難入口的飯。
下午金夕牽著幾個鬼寶寶,帶著張萌、白祁回到學校,當然琴兒住在桃木劍裏。
幾個人剛走進校園就感覺不太對,走在冷冷清清的路上沒碰到一個人,偶爾的幾縷小風刮在臉上像是被刀子劃傷了,很疼,可是刮在身上又透著微涼。偶爾老遠看到對麵路上幾個散開的人呆愣的行走,因為太遠大家也沒太在意。
“我怎麼感覺這麼怪異呢?”
“恩恩,我感覺陰森森的。”
“看來對方已經等我們很久了。”
“是呀,他們都是喪偶。”幾個鬼寶開口了,看來事情不簡單呀,但為什麼他們講出來還能這麼輕鬆自在呢。
“喪偶?”
“恩,顧名思義就是喪失理智成為人偶了。”
“都死了?”
“恩~也不能這麼說,隻要他們在這段期間不被外來因素刺激致死就無大礙,撤了這控製喪偶的法術,休息一兩日便沒事了。”
“哦。”聽著鬼寶的解釋,張萌剛才大驚小怪的表情終於放鬆下來,緊接著為自己沒有成為喪偶感到慶幸,可是白祁的打擊對她更深。
“我也了解點,凡是被喪偶咬了便再也救不回來了。”白祁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打壓張萌這可忐忑的小心髒。
“什麼?還會被咬!怎麼感覺跟僵屍一樣啊。這麼恐怖,他們被撤了法術就沒事了,那我如果被咬了豈不是就上西天了?媽呀,金子我還不想死,我們撤吧,你看這裏的天都變了,我怕整個學校都變了。”
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可是這個時候張萌說話還是牙齒打顫,哆哆嗦嗦。
“是呀,變成喪偶就沒事了,被這群喪偶咬了,或者分屍可真是殘酷至極,這個背後黑手真是聰明,既料定我們不會殺害他們從而造成大麵積人員傷亡,又會讓我們死的相當慘,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