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神心裏的怒吼易瑤根本沒聽見,我想就算易瑤聽見了,也不會理它。
正欲要走的易瑤突然轉身,目不轉睛的盯著大陣,單手拖著下巴,仿佛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易瑤,你……不會真的想破了這封印吧?!”對於易瑤的性子囚牛十分了解,這丫頭,精著呢。沉思狀態的易瑤有一搭沒一搭回答道:“你,這下麵道底封印這什麼東西呢?”
“萬一是一個千年的禍害,怎麼辦?現在的你可不比從前……爺一根手指就可以戳死你。”後麵一句囚牛沒出口,如果出來的話,他保證見不到明的太陽!雖然明吧,也不一定有太陽。
置於囚牛為什麼不讚成解開這封印是因為,如果把下麵這家夥放出來那自己在易瑤身邊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所以打死也不能放出這家夥!沒錯,我們的囚牛在看到封印的一瞬間就猜到了這裏封印這誰,隻是出於私心並不想解開這封印。
“喂,我,這裏封印的家夥你是不是認識?為毛你這麼反對解開這封印?”
囚牛反常的舉動引起了易瑤的注意,這家夥以前不這樣的,有奸情,絕對有奸情!
“什麼話呢!我是為了你好,萬一你又受傷了,我可不負責啊!”囚牛這家夥起謊來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無恥程度和易瑤有得一拚。
“切,我看你是怕有人和你‘爭寵’吧?”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會被易瑤拆穿,囚牛不由尷尬:“才,才沒有呢。”
不再多言,易瑤開始認真的對待麵前的陣法,畢竟,這次的問題她也沒遇到過,實話,她大可不必費這麼多功夫,直接一走了之得了,可是,在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告訴自己,這個封印必須要解開。
易瑤本身就是一個隨性之人,想道什麼就去做,別人沒機會反對,反對也沒有用。
封印陣的步驟雖然比一般陣法少,但是較為複雜,以易瑤目前來,最多隻能解道第四步,最後一部,還拿不準。
“囚牛,第五步是怎麼弄來著?”前幾步不算太難,很容易就解開了,最難的莫過最後一步,“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囚牛對於陣法之類的一竅不通,問他,等於白問。當初易瑤學習陣法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看,呼呼的睡大覺去了,所以……咳咳……不也罷。
對於某個一問三不知的,又驕傲自戀的家夥,易瑤深感無語,看來隻能靠自己了。在常試了無數變後,易瑤終於放棄一時解開封印的想法,而仔細關察起了石柱上的壁畫。
手指輕撫過曆時已久的壁畫,可在觸碰到壁畫的一瞬,易瑤的手穿過了石壁,觸碰道了一灘濕潤的東西,措不急防的抽回自己的手,捉實被嚇了一跳,剛才抽回的那支手的手指已經被染紅,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曾經作為殺手女王的易瑤自然不會害怕這一丁點的血,不過手上所散發的惡臭卻實把自己惡心到了,那氣味就像……過了很長時間的一灘血,已經開始發臭了。簡直讓人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