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
兩個身穿休閑裝的女孩靜坐在懸崖邊上,夕陽的餘暉照在她們的臉上,映襯得女孩的容顏更加俏麗。
忽然,他們身後的叢林裏衝出來數十號黑衣人,手上都拿著刀,後邊跟著一個老者,來勢洶洶。
“南宮殤月,南宮流櫻,你們,當真要離開?”老者望著那兩道倩影,臉上是深深的哀愁,與不舍。
回答他的是一陣清風。
此時的地間,盡是寧靜。
“雖,你們是我一手養大的,對你們多少也有些感情。但是,組織的規矩不能壞!”
“終於原形畢露了嗎,老頭子”南宮殤月淡淡地,好看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後退了幾步,揮了揮手,一百來人拿好手中的武器,心翼翼地往前走著。
沒有人敢衝上去。
在場的誰不知道那懸崖邊坐著的,是他們心中最為畏懼,也是最為敬仰的兩個人。
兩人平日裏看起來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但誰又能想得到這兩人居然是道上最為恐怖的兩人!
一個,是醫學上的鬼才。她若是稱第二,乃至一百年後都不敢有人稱第一。有一次一個男的當街調戲她,結果人家素手一揮,那男的從一個完整的人漸漸變成一具骷髏,卻又漸漸長出肉來,其中的痛非常人類都不能忍受,更何況這個過程周而複始,那人可以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最後還是一個摯友一刀了結了他的痛楚,不過,那都是事發後一個月以後的事。
而另一個,則是殺手中的修羅。你能相信一個隱世家族前一分鍾還當麵挑釁南宮流櫻,後一分鍾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了認識這個隱世家族的人,隻有鬼和自己人才知道前一分鍾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隱世家族。
等殺手們走到離兩人還有五米的距離時,一個個突然倒地身亡,死得不明不白。
“果然啊!你們還是最為優秀的兩人。”老者停頓了一下,“但你們終究是一顆棋子。”
老者話音剛落,南宮流櫻和南宮殤月猛吐出一口黑血,但表情還是一成不變。
作為殺手,南宮流櫻的體質要比南宮殤月要強,她隻是臉色白了幾分,而南宮殤月是醫者,她迅速封住人體幾大血脈後,捂著胸口,腦袋枕在南宮流櫻的肩膀上,不言語。
“你真以為你很厲害嗎,這毒早已滲”
“我隻是想多活幾分鍾,欣賞這個我即將離開的世界。”南宮殤月打斷老者的話。
老者愣了愣,微微低了低頭。
“殤月,走吧,離開這裏。”
老者抬起頭,冷哼一聲:“走,你以為走,就能一了百了嗎?!”
南宮流櫻扶著妹妹,站在懸崖邊。
南宮殤月扭頭,送給老者一個微笑,無聲地了一句話,輕輕一躍,和姐姐一起消失在懸崖上。
老者愣在原地。他懂唇語,耳邊不停地回蕩著南宮殤月臨死前對他的五個字:
“父親,永別了”
他們兩個
居然是自己尋找多年的女兒!
老者奔向崖邊,失聲喊著剛找到女兒的名字,老淚縱橫。
他沒有發現,白茫茫的雲霧裏,兩個顏色不同的漩渦分別把南宮流櫻和南宮殤月吸進去,改變了她們兩個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