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文語,性別女愛好男
我一直認為文語這個文雅文藝的名字不太適合我這種彪悍的女漢子。不要認為我長得很男性化,而恰恰相反我長得挺文靜的,蘑菇頭齊劉海,是個愛笑的妹子。
同學都我長得挺可愛的,就是太汙太毒舌。平時除了笑就沒別的表情,人送【笑麵癱】,還因為我太過漢子的性格,同學稱我為【語哥】。我還有個特點,就是反應弧有時有……長,通常別人罵了我,我要很久才反應過來,當場恨不得穿越回那個時候好好的罵回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一個六歲的女孩一個人坐在房間的地板上,女孩前麵擺放著很多用塑膠做的迷你家具還有兩個洋娃娃和它們的衣服,女孩突然對著她前麵的空氣“諾諾,你陪我玩芭比娃娃嗎。”
咳咳咳,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那個女孩就是我,笑啥笑,誰規定女漢子就是生的,要不是因為沒人疼沒人愛沒人寵,誰要去當女漢子,的好聽點是女漢子,得難聽點就是男人婆,誰不想當個公舉被人愛被寵?
“你跟雪婷玩了很久了,我不想玩這種幼稚的東西。”
我是個有陰陽眼的人,生可以看見很多人看不見的東西,但諾諾不是鬼,她是我的另一個我,我生雙魂,得簡單點就是一個肉體兩個靈魂,並不是人格分裂。諾諾可以以幽靈的形式出現,所以別人是看不到她的,導致家人經常看到我一個人在哪自言自語,一度以為我有孤僻症傻掉了。我和諾諾的關係不像人格分裂那樣兩個人格相愛相殺,相反我們兩個和諧共處啥事都沒有,這主要是因為諾諾很懶,懶得跟我爭身體的掌控權。
我對六歲之前的記憶全無,老媽常我時候很聰明,別的孩不會走路四肢著地爬的,而我是坐著的用屁股和雙腿使力推行前進,沒錯,六歲之前這個身體是諾諾掌控的,這也導致我現在為啥這麼笨了,原來我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了,諾諾你還我智商!!!(諾諾:智障兒童歡樂多)
了這麼久了,該進入正文了。
大家好,我叫陸文語,是事務所的負責人之一,主要負責活人,死人是陸文諾負責的。事務所的原則是沒有原則,隻要給了錢,給了我們滿意的東西,無論什麼事都能幫您搞定,當然活人是有限製,親,我們不接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活哦,親,還包郵哦。
活人給錢,死人給物。隻要價錢讓我滿意,通通沒問題。隻要對您很重要有執念的任何東西都可以,不分貴賤種類。
我叫陸文語,今年17歲,是個苦逼的高三狗,我還特麼是內宿生,每個星期隻能回家一次,好想老媽的飯菜啊,還有家裏通常無比的i-Fi~~~其實我當初提議我走讀,家人一致反對,就你傻乎乎的還走讀,早上家裏附近又沒有那麼早的班車,你還要別人載你去地搭車,你不嫌麻煩我都嫌麻煩。每來回車費那麼貴,住校。所以就這樣我就住校了。
這個坑爹的學校,冬沒熱水,夏沒冷水,賣部還賣快過期的食品,就這樣我竟然能熬到高三,不容易啊,為自己鼓掌中。
六點準時停冷/熱水,7點多差不多8點的時候才來水,然而我們已經在晚自習了,坑爹啊這是。(其實停水這種事隻發生在每個樓層的第一間宿舍,沒錯我的宿舍就是第一間。)
有次大熱的,還特麼的給停水停電兩,還好是星期六日,我已經回家了,哈哈。(宿友:上,群毆她。)
住宿費比所有學校貴就算了,但能不能建個好點?一場三、四級的地震,宿舍樓竟然裂了、裂了、裂!!!一到下雨,樓梯口和牆壁全是水,走個樓梯我還差點英年早逝。更倒黴的是,我還睡上鋪,我的床靠樓梯口的牆壁,一下雨牆壁全濕了,哎呀,我去,我是咋睡得下的?而且隻有我床那裏的牆壁才會,隔壁床的啥事都沒有,對此,我抗議!!!(眾人:心疼你幾分鍾。)
由於受到我老媽親傳,我是路癡、毫無方向感的那種,所以隻要一出門,我朋友都會時時刻刻盯住我,深怕我走丟了,我也會老老實實地跟著她們,畢竟一旦走丟了,搭車的費用還不少。(不認識路就坐車啊,百試百靈)
話回來,陰陽眼有好處也有壞處,我超怕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年頭哪裏沒死過幾個人呢,很怕突然看到死相很恐怖的鬼在那裏跟我揮手打招呼,媽呀,就不能整理好自己再出來嚇人嗎?這年頭看臉知道不?(諾諾;這就是你死宅在家裏的理由?)
家人都知道我有陰陽眼,所以平時的祭祖和清明節都不會太要求我去,甚至奶奶禁止我去村裏的祠堂祭祖,怕我被祖先的吃相給嚇到。
有次鬼節來了,老姐笑得特別賤地對我“心下班路上,會遇到各年代的鬼在蹦躂哦。”好吧、都怪我平時太嘴賤了,經常去嚇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