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顏心有些惱羞成怒,像一隻貓一般炸了毛。
“阿羽,你的那個笑是什麼意思?”司徒顏心瞅著詭異的輕輕勾唇的女孩,幽幽問著。
一瞬間,沈夢羽又變回了那張麵癱臉。
安越與甯可不管這兩個女孩兒,將一群的學員們召齊,依照往常一般勉勵了他們一番。
甯與安越兩人對視一眼,甯沉聲道:“今,參加訓練的的人會多一個,你們,會有意見嗎?”
甯一改往常的公式化笑容,秀美的臉上是令人驚懼的冷沉之色。
眾學員攝於甯的威嚴,囁喏著,一時竟不敢些什麼反對的話來。
甯眼眸微眯,略有幾分不滿。
這可是從她底下出來的學員,竟然連什麼話都不敢,真是,令她失望!
“甯導師,請問您的那個人就是那位站在司徒姐身邊的女孩兒嗎?”陰冷,低沉,如古琴一般淳厚的聲音在一眾學員中響起,甯冰冷的目光閃了閃,道“是的,弄夜,你有什麼意見嗎?”
弄夜微微勾唇,邪氣的一笑,冰冷的紅色眼眸似是蘊著濃濃的血色。
他將右手置於左胸前,優雅的行了一個禮。
“弄夜自然是不敢的!”
甯嫌惡的掃了弄夜一眼,道:“我知道你們心裏對她是不服氣的,但是……”甯冷冷的勾唇一笑,道:“那又如何?她的身份就是一切,她的身份就可以蔑視一切規矩!如果你們不服氣,你們可以用自己的身份來話!”
果然,那一眾的學員臉上露出了幾分憤憤不平。
但是,那又如何?麵前的這個女人,是魔族王室的第一姐,身份地位也不過僅此於那麼幾個人而已。想拿身份來壓她,嗬嗬,那是開什麼玩笑!
“弄夜,我覺得你有閑工夫去想這些怎麼來打壓什麼人,還不如想想怎麼去將你妹妹的經脈重塑比較好!”安越見甯的也差不多了,也懶洋洋的插她句話,完全不顧自己出來的話到底是多麼的傷人。
弄夜沉默了一段時間,血紅色的眼眸中也多了幾分悲傷之色。
“是,安越導師,甯導師。”
同樣影響的不僅僅隻是弄夜一人。
沈夢羽沉默著,司徒顏心歎息一聲,手輕輕牽住她。
沈夢羽淡淡的掃了司徒顏心一眼。
司徒顏心:“……”
她為什麼從阿羽的眼睛裏麵看到了冰冷之色?
為什麼?
但是此刻司徒顏心也不敢去些什麼,畢竟,這裏在場的還不僅僅隻是有阿羽一個人。
不甯與安越還在,那二十幾個的學員可不是什麼擺設。
那一群的學員,幾乎可全是魔族的貴族之後。
“看來你們沒有什麼意見!”甯冰冰冷冷的道,黑色如同深淵般的眼眸涼涼的掃過那一群學員。
此刻弄夜倒是安分,沒有再些什麼話。
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繪畫法陣。
沈夢羽與司徒顏心兩人站在甯與安越的身後,任由那些學員對她們的打量。
司徒顏心倒是還好,從生活在幽冥學院,幾乎沒有什麼學員是不認識她的,頂多是對她難得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兒有些奇怪而已。
倒是沈夢羽,對他們的那些肆無忌憚的打量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