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白靨得知自己“兒子”莫名中學會話後,便拉著白鯉往書房鑽,不是教她識字就是讀書,練字,作詩,偶爾還教教白鯉武功。白鯉對此表示自己很無語,雖然識字在這個異世界確實必須要的,但是別忘了白鯉還有上一世的記憶,上一世的她是百家千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可算是一大家閨秀,再加上穩重文靜的性子,還真在那一層把這閨秀的稱謂給坐實了。雖兩個世界的字一個從簡一個從繁,但是這對於白鯉來是絲毫沒有難度的。上一世沒有人知道的是,百家除了在從商方麵精通外,對於研究古董文學也有一番作為,所以上一世的百家才能夠坐實國內前列商業家族的名號。所以這識字,也是毫無難度的,但是這武功,白鯉看了看自己麵前幾個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力表無奈。白靨知道自家“兒子”這幾個月來學什麼會什麼的才腦瓜子已經驚歎不已,所以對於武功來,也是認定白鯉毫無問題的,但是在幾秒後的幾聲慘叫後,白靨終於敗下陣來,一邊宣大夫過來給白鯉上藥,一邊撫額歎息,看來,這貨注定是個能文不能武的娘子了,卻猛地想起這家夥是個女孩子便也釋然了不少,但是身為男子若不能防身也是個危險啊。這樣想著當即便喚了三個兒子過來,三白莫名其妙的被父親叫到練武院來,過了半晌才得知要給自家妹子教防身術,頓時一個二個都熱血沸騰。待父親走後,大哥白畫便迫不及待的教起白鯉來,從防身術到難度更深一層的劍法,在由鞭法到刀刃,在到毒術。三白自然都分工明確,大哥白畫教白鯉劍法和刀刃,二哥白夭教白鯉防身術和鞭法,而三哥白梓教白鯉毒術,這毒術自然不是武功的一種,但是與用藥有關,自然也屬於防身術的一種了。日子就這樣在練武的過程中度過了。這,陽光明媚,練武院的槐樹已經開了花,香甜的氣息彌漫了整個院子裏,白鯉疏懶的趴在石桌上擺弄著自己新配置的毒藥,一旁的白梓則是慵懶的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藍色的眼睛隻是盯著白鯉看,眼裏透出一份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溫柔。風微微吹動,帶著漫的槐花花瓣,灑落在練武院的各個角落,白鯉猝不及防的被淋了一身的槐花花瓣,迎麵撲來的花香讓白鯉貪婪的吸了口空氣,白梓抬手撥去白鯉毛茸茸的腦袋上布滿的花瓣,整個畫柔柔軟軟,讓人忍不住駐足靜靜的欣賞。
剛走來的大哥二哥兩白猝不及防的看到了這一幕,無奈的對視一眼,白夭將手搭在了自家大哥的肩上,笑了笑,道:“我四妹長的如此貌美,你為何一直期盼要一個女兒的父親要將四妹的身份隱藏呢……”白畫聽了,冷了冷臉,陰冷的道:“要不是那個狗皇帝,我們白家何苦……”後麵的話還未完,就被一道深沉的聲音給截住了,白靨黑著臉,厲聲道:“誰讓你們在這裏這些的!”聲音之大立馬吸引了院子裏兩白的眼光,白鯉瞅著情況不對,看著一臉怒色的白靨,轉了轉眼珠,呼的一笑,一陣風撲過來,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白鯉已經撲進了白靨的懷裏,滿臉的笑意,衝著白靨道:“爹爹,我好想你~”一句話,瞬間白靨臉上怒意全無,白靨寵溺的揉了揉白鯉的頭,一把將白鯉抱了起來,嘴裏還道,:“走吧,去吃飯~”白鯉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白夭和白畫,眨了眨眼,三白失笑,看著前麵走著的父女兩,白梓沉聲道:“你們剛才了什麼,惹得父親如此?”白夭歎了口氣,無奈道:“還不是那件事……”道這裏還是忍不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一眼,生怕被發現,白梓卻是若有所思的撫了撫下巴,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光芒,眨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