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乖乖成為糞土吧!”
骨赤蟲王一臉興奮的張開巨嘴,顆顆黃色蟲牙好似從米田共坑裏撈出來一般,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惡臭。
“好可憐!”馮馬一臉同情的看著舒副,骨赤蟲的口臭他可是深有體會,想當初,他可是從骨赤蟲的腦袋裏掏出了一顆血晶。
掏的時候不覺得,掏出來了以後恨不得把自己埋了,在蓋上一層土,種上幾顆黃球草。
那味道,剁手的心都有,更何況舒副麵對的的骨赤蟲王。
口臭傷害翻倍!
我日!!
能不能講一講衛生,好好刷刷牙!
舒副也如馮馬所料,惡臭入鼻,感覺胃裏一下子翻漿倒海,被熏得恨不得暈厥,就連鍛體法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一般。
艱難的抬起了頭,右手握成拳,隨後一個中指直立,指向空:“看,上有飛機。”
飛機,那是啥?
骨赤蟲王疑惑的扭了扭腦袋,然後順從的看向了舒副指著的方向。
隻見空上除了四散的氣血雲海,空無一物。
“吼!人類,你耍本王。”
意識到不對的骨赤蟲王立刻扭過了頭。
隻見兩位宗師手握刀劍化作青色紅色兩道流光,快速向它逼近。
“人類!!”
意識到不對,骨赤蟲王立刻後退,抬起了巨爪,擋在了身前。
“這次你必死。”
陳陽身上滑碌碌的,看著骨赤蟲王一臉的憤恨。
若不是為了等信號,還有不引起蟲王的警惕,愣是在它的口水地裏呆了一會。
此仇不共戴。
而在數十公裏外的一輛卡車旁,魏尚穿著一身勁裝,不見平時的溫文儒雅,手上拿著一把通體瑩白色長弓。
一旁作為臨時司機的程永導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弓身乃是采用荒獸的骨骼造就,但是什麼荒獸骨他卻認不出來。
但以荒獸骨為弓身,需要千斤巨力才能拉動,武者前三境重在練體,但三級武者也有八千斤巨力,多的上萬巨力。
而想要弓箭參與到宗師的戰鬥中,至少需要兩萬萬斤的強弓才有資格騷擾。
想要一箭定乾坤是遠遠不夠的。
除非是十萬斤的強弓。
但那種弓箭隻有軍隊準將級別的人才能使用,而晶陽安全區就隻有在秘境內駐守的一個準將。
魏尚就他所知,隻是個教書的腿殘校長,平日裏對武者導師們都極為客氣,搞得不少導師都不把他放在眼裏,是他和杜威都可以隨意放到的存在,學校的林崆導師更是拍碎了他不知道多少桌子。
的難聽點甚至可以有點窩囊。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以武為尊的
他怎麼可能是個準將?
魏尚拿著手中的白蛟弓走到了程永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程導師,有沒有興趣試試,按照你的實力,大概能拉個弧度出來,如果你拉的開一個半圓,以後你可以隨意在我的辦公室拍桌子。”
“我來!”
後座裏早已不滿的林崆導師搖下了車窗。
一個擺設校長,還給他們甩臉色,下次當著他的麵多拍它幾張桌子,來一張,拍一張,教他知道,武者麵前少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