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下樓吃了飯,葉封宸去了外麵一趟,葉一沁閑在家裏無事可幹,想著葉封宸告訴她的那些事情。關於長輩們的一切,她以前從未聽人提起,就連靳少宸也很少提到他的父親。
那個叫靳進詠的,曾經靳氏集團的當家人,現在到哪裏去了?茹姨又為什麼會卷入她的家庭?葉一沁隻知道爸爸對茹姨很好,那好遠甚於她媽,雖然葉一沁為此感到忿忿不平。
但媽媽已逝,再多的計較也是毫無意義。
等到葉封宸回來,葉一沁迫不急待地開口問:“封宸哥哥,封伯伯後來就這樣成功了嗎?”
葉封宸拉了把椅子坐下,繼續說著以前的事。
“我爸在當天便跟他所說的那個合作夥伴一起去了外地,具體做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天我媽發了高燒,沒辦法上班便向拍賣公司請了假,這一病連著好幾天都沒好,痊愈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了,我媽五天後再到拍賣公司上班,意外地接到了解聘通知書!”
葉一沁聽到這話,覺得甚是奇怪,“葉阿姨她犯了什麼錯嗎?”
“沒有。公司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按照合同的要求賠償了我媽三倍的工資,當天便給她結算了。”
“怎麼可以這樣?”葉一沁在此時異常憤怒,“開除人怎麼會沒有理由呢?是葉阿姨得罪了什麼人嗎?”
“我其實也是那麼認為的。但我媽沒說過,具體原因我不清楚。”葉封宸在此時喝了一口水,他又道:“後來我媽經曾經認識的姐妹介紹去了一家酒吧做侍應生。”
“葉阿姨也做過侍應生?”葉一沁真的很難想象那張看起來極其嚴肅的女人,曾經也隻是隻任人欺淩的小白兔。
“在封家沒發達以前,我媽吃了很多苦。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她如今才對財權把控得這麼厲害吧!”葉封宸真心的希望事實隻是如此而已。
“哦哦哦。”葉一沁連聲應著,“那後來她又是怎麼遇到靳進詠的?”
“就是在那個酒吧工作的時候,我媽再一次遇到了那個男人……”
26年前
葉青涼已經在月月酒吧工作了快半個月了,她雖長得美,但因在每次推銷的時候,顧客總是提出十分過份的要求,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抓住,我都被她心裏的那條防線給碾壓了。
在周工作總結會上,經理當眾批評了葉青涼,並且說:“葉青涼,如果這下半個月再不出業績,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葉青涼很委屈,她自認為已經盡了全力,可那些顧客人就是不買賬。曾經一個人躲在廁所裏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回。
一起工作的姐妹都勸她,“青涼,有時候隻要顧客提出的要求不是很過份,能滿足的便盡量滿足吧!每次都像你那麼端著,既不陪我酒,也不讓人占點甜頭,想要正二八經地把酒銷出去,真的很難!”
“實不違背不了那些原則,我看你不是盡早遠離這行吧!”
葉青涼從內心深處對於這份工作很不喜歡,但於這個社會而言喜歡又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沒錢了,你啥都不是!
葉青涼決定聽從姐妹們的勸告,好好提升業績,隻要自己守好最後一道防線便可。
這天,月月酒吧來了幾個生麵孔,領頭的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進酒吧那眼睛便在葉青涼身上放光。葉青涼瞧見,笑著走了過去與那男人搭訕。
知道他們是518的客人,葉青涼領著他們進去。還未等葉青涼跟那幾人推銷,便有同行的姐妹過來搶生意。那姐妹能說會道,沒幾下便把那肥頭大耳的男人哄開心了。一句,“那就來幾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