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大家夥這紅衣女子玉紫熏,一生可謂能成一部劇啊。
幸的是
生於帝王身高貴,
慘的是
命運坎坷多磨難,
堂地獄都嚐遍。
到這裏,我不由的仰長歎,好一個苦命的女兒郎,殊不知卻是我瞧了她。
任悲歌響徹雲霄,
仍和著淚歎著調,
一身紅衣世間立,
堂地獄亦是你,
地任你隨意遊,
命運任你隨意改。
我無法用自己高貴的姓活著,還要忍受比自己低賤的人折磨,嘲笑自己。我沒想遇到你,沒想自己的生活居然活成了自己最愛的顏色――紅色。
――玉紫熏
本來冷清的大殿上熱鬧非凡。
大殿中央的女子青絲散落,狼狽不堪,身上的白衣被撕扯的淩亂,多處揉皺,弄髒。她顫顫巍巍的抱著頭,聲的抽泣著,適宜的淡妝早已哭花,卻絲毫不影響她容顏的美麗,反倒更明顯看得出她膚若凝脂,吹彈可破。昔日的皇貴妃竟落得如此下場。
連旁邊站著的那個身著華服的女子都可以扯著她的頭發,且止高氣昂的罵她,“賤人,要不是皇上,你還能活到現在,早死了”。
想當年她不過是個昭儀,竟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貴妃,腳下的屍體怕早已堆積如山了吧,不知道晚上她們鬼哭狼嚎的索命能讓這貴為四妃之首的齊淑妃睡的安穩嗎。可如今的她連女兒都護不了,她有多恨自己,沒有人能知道,可世間就是這麼的無奈。
本來哆多索索的蹲在白衣女子的身後的人兒突然衝了出來,拉住女子的手,死咬著不放手。
“快放開,你個雜種”,沒有因為是孩子,女子就有所憐憫,手腳並用的廝打著。
“你們還看著幹嘛,都是死人啊,趕快把她拉開”。女子不耐煩的表情,淩曆的眼神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聲嘶力竭的吼著。
太監,宮女都是狗眼看人低。有個不得寵的母親,就算是公主也沒有一個人放在眼裏。她們都咬牙切齒的撕扯著人,不一會她就被摔到了地上。又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那人口裏還不住的謾罵
“狗嗎你,還咬人,也難怪了,那女人是個瘋子,你能好到哪去”。
“貴妃娘娘,您聲點,您罵她雜種,讓皇上知道可不得了”。一旁的太監細聲細語,心的提醒著。
“我看誰敢出去”。女子的厲聲嚇得眾人跪倒一片,直呼不敢。
女子在貼身婢女耳邊嘀咕了一會,又向地上淬了幾口,就帶著人凶神惡煞的走了。
大殿裏終於安靜了,人連忙扶起她的母妃,聲的安慰著。可懷裏的人一直顫抖不止,雙眼流露的恐懼遲遲消散不下。
“娘娘,奴婢帶您去看紫色花,好不好?”。嬤嬤的柔聲讓母妃慢慢的接受了她的建議。
人看著嬤嬤攙扶著母妃離去的背影,偷偷的留著眼淚。嬤嬤是這世上唯一陪著她和母妃的人了,有她照顧母妃人才不那麼擔心害怕了。此時的她狠死那個高高在上,可以掌控一切的父皇。
此時外麵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人緊緊的縮在嬤嬤懷裏,望著熟睡的母妃,這一刻她渴望強大,一顆仇恨的種子已經悄然的種到她的心裏。
???望著風雨大作的窗外,麵頰紅腫的人偷偷的抹著眼淚,回憶一瞬間湧上心頭。
――“熏兒,慢點”,父皇和母妃笑臉盈盈的望著她,一臉寵溺。
――“不怕不怕,母妃在呢”,外麵電閃雷鳴,母妃將她抱在懷裏,不斷的柔聲安慰著。
――“打死你,打死你”,母妃又犯病了,猙獰到扭曲的臉不斷的重複著打死你。
――“母妃,不要打我,不要,是我啊,熏兒,您好好看看”,熏兒蹲在角落裏,不斷的祈求著正惡狠狠向她撲來的母妃。
――你母妃是瘋子,還治什麼治,你要不願意離開,朕就當你已經死了。
痛苦快樂交替的充斥著熏兒的腦子,的她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是母妃突然瘋了,齊淑妃怎麼會敢這樣對她,還有宮裏的奴才都欺負她,搶她的東西,克扣她和母妃的夥食。她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吃飽是什麼時候了。可她從來沒有想過死,母妃曾告訴過她,人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她一直銘記於心。
熏兒的身子努力的蜷在嬤嬤懷裏,在悄然無聲的回憶長河裏安然入睡了。
陽光透過樹縫照在熏兒的臉上,刺眼的光讓她驟然清醒,麵對陌生的環境一時之間慌張失措。
林子裏樹葉刷刷的做響,猥瑣的聲音越來越近,“看,那是不是一個姑娘,哈哈”。
熏兒心揪在了一起,此時的她隻有沒命的奔跑,才能有一絲生的希望。
遠處的黑衣人看著倉皇而沒命奔跑的熏兒,露出了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