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為他在因為自己在醫院照顧童念,沒有理他而在鬧小情緒,伸手就要將他推開,他卻把她擁得更緊,霸道地掠奪她唇齒間的每一寸氣息。纏綿之餘,他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你就這麼願意舍己為人嗎?”
“嗯……不過童念是我的朋友。\"
林憶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於她的身體隻要一碰到他,就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再加上今天她穿了件非常不合適的吊帶連衣裙,他的動作更加肆意,有力的手掌從她的後腦勺一下子就到了她的衣服裏。白色的肩帶從她光滑的肩膀滑落……
程宇航對自己感到失望,這算什麼?她還沒原諒他呢,憑什麼他一碰她,她就會不受控製地乖乖聽他的話?
程宇航盡量避開她受傷的左手,慢慢地開始溫柔起來。情到濃時,他的吻突然停下,清澈的瞳仁裏透著數不盡的星光,他望著她認真地說:“我媽……想給我和她朋友的女兒撮合一下。”
“挺好。”
來不及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就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做錯了事情要征求她的原諒,“你就不想說什麼?”
林憶暖沒有說話,冰冷的指尖將白程宇航推開,他看著她平靜得沒有任何反應,他想,林憶暖應該沒有不高興吧。良久,林憶暖開口說,“我不想在沙發上睡覺。
程宇航仍是擁著她,
“那就去床上。”
“我手疼,不想動彈。”
程宇航放開她,從沙發上坐起來,修長的手指扣上了自己的襯衣紐扣,林憶暖坐在沙發上,背後傳來他低沉的聲音,“遲早有一點我會刹不住車的。”
做到一半停下,這次林憶暖自己都沒發現,她是真的是很不高興。
因為他們兩個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早就說好了。
林憶暖和程宇航算是正式開始冷戰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冷戰,隻是兩個人實在找不到見麵的理由。起碼在他看來,林憶暖那次的抗拒說明她不願意他碰她,她在抵觸。
那又如何?大家的日子還是過得很正常,反正對彼此來說,他們都是對方的秘密。
……
林憶暖早早地結束了厲君堯放給自己的兩個月帶薪假期,用同事的話說,就是勞碌命一條,不幹活就渾身難受。
無論如何,工作還算是她喜歡的事,既可以忘記溫寧安那個令她心煩的家夥,又能見到其他人,兩全其美。
擋刀事件鬧得很大,林憶暖的母親也從網絡.上知道了她出事了,坐了幾個小時的汽車趕來看望她,也沒打聲招呼,直接就去了。
毫不知情的童念還是通過王一涵知道了這件事,中午接到電話後,她匆匆拿起包就趕往了醫院。王一涵告訴她,電話裏說是她幹媽~的人由於擔心過度再加_上坐了這麼久的汽車身體吃不消。
剛進厲氏問了問前台童念在哪個部門就暈倒了,還好碰到正巧開會回公司的厲君堯被送到了醫院。
她知道林母的身體一向不怎麼好,心裏焦急如焚,趕來醫院時看到林母躺在病床上,醫生說沒什麼事了,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