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這裏等阿堯下來。”舒靜文第一次發揮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撒潑的本質。
保鏢雖說想要架著她出去,但礙於她是一個女人,而且從外麵的車來看,也是一個身價不低的人,避免給自家主子惹上麻煩,他們不敢動用強硬的手段。
而在房間裏,家庭醫生幫童念量了量體溫發現她的溫度低於平常的人體溫度三攝氏度。
“吊幾瓶鹽水就好了。”確認了一下症狀,家庭醫生幫忙將所有的藥水都配好。
隻是在給童念打針的時候,倒是成了麻煩。
童念很怕疼,針不過是輕輕的沾到了她的皮膚表麵,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顯得極其的痛苦。
就是這個不適的眼神成功的讓厲君堯冷眼看向了醫生,“好好打針。”
僅僅是四個字,著實是讓醫生覺得自己的壓力倍增,根本不敢太用力。
平日裏打針隻需要半分鍾,這次家庭醫生愣是折騰了一分半鍾,這才將鹽水掛好。
將需要忌口的東西全部吩咐好,醫生將需要用的藥物都留了下來,這才離開。
厲君堯一直呆在童念的房間裏,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很怕童念出事。
恰好這個時候司機走了上來,低聲告訴厲君堯說:“舒小姐還在樓下折騰,您看這怎麼辦?”
“讓她走。”厲君堯淡淡的說了一句,似乎並不將舒靜文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因為舒靜文過去確實是真的對他好,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舒靜文幫忙的話,他可能早就和舒靜文劃清界限了。
“舒小姐不走,吵著要您下去。”司機斟酌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盡管兩個認說話的聲音極其的小,卻也成功的讓昏迷中的童念擰起了眉頭。
就是這細微的動作,讓厲君堯選擇了下去解決這件事。
“不早了,你回去吧!”下樓之後,厲君堯隻說了這一句話。
舒靜文折騰了大半天,哪裏會被這一句話簡單的話給打發回去呢?
“你說好和我一起去歡樂穀的。”舒靜文知道厲君堯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隻要抓住他答應過自己的事情,厲君堯就一定會去。
但是這次厲君堯遲疑了,“童念生病了,我要照顧她。”
說完這句,厲君堯將一邊放在沙發上的包拿起放進了舒靜文的手裏,輕言細語的說:“你先回去,下次我再給你補上行不行?”
那種柔情,跟平日裏對童念的冷冰冰完全不一樣,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以為厲君堯對舒靜文有感情。
見厲君堯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舒靜文知道自己繼續胡鬧下去必定會讓厲君堯反感,於是選擇裏乖乖離開。
隻是在離開前看見一邊的保鏢的時候,她說:“以後換些機靈一點兒的保鏢,下次我再來不要再攔著我了。”
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準陌生人進去是他們的職責。
就算舒靜文不說,厲君堯也會好好地教育一下這些保鏢,他手底下不養閑人。
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還好意思在這裏領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