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楠看著對麵那個看著動畫片傻笑的女人,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他是瘋了才會把她帶回家吧!
剛才朱雨晴居然一臉無賴的扒著他的手說:他趕跑了陪她喝酒的人,現在他就得還給她!
他沒答應,結果她就抱著他的胳膊哭的慘兮兮的,說著什麼:你別不要我,我一定會聽話的,我會洗衣服做飯你出去跟別人約會我也裝作不知道。
那代駕的司機看他的眼神都越來越不對勁了,他隻能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她耳邊威脅:“再鬧我就把你丟下去!”
沒想到這女人咬了他一口哭的更慘了:“你說什麼?你的小三懷孕了?沒關係,你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給你們養著,隻要你別不要我。”
本來他應該果斷的拒絕這個女人,並且明智的把她丟下去,但是他沒有。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看著朱雨晴的一臉無賴相莫名的覺得有點可愛,然後一時不查就答應了!
得逞後的朱雨晴哪裏還有慘兮兮的樣子?笑得跟個小狐狸一樣。
鄭楠歎了口氣捂住自己的額頭,他真的該考量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
隨手播通了好友的電話,“是我,問個問題,一個男人總是情不自禁的用眼神追隨著一個女人,看見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說話就覺得男人不懷好意是怎麼回事?”
鄭楠的上司兼好友笑了一下,停下手中批改文件的手饒有興致的問:“我說楠楠啊,你這麼一顆萬年的老鐵樹該不會是開花了吧?說說那個女人是什麼類型的啊?”
鄭楠冷聲道:“答案!”
“還能是什麼答案啊?楠楠啊你這是喜歡上人家了啊,我告訴你啊你就展開溫柔霸道攻勢上就行了,不然啊你這款的能找到女朋友的希望幾乎為零啊。哎我告訴你……”
沒等那人說完鄭楠就掛了電話,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個笑得傻兮兮的女人身上,手指握拳抵在唇邊,眼睛裏都是她。
鄭楠自己搞不清楚狀況隻能喝酒讓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朱雨晴是本著喝成爛醉如泥的目的來的,這麼多年的自律和自持讓她覺得有些煩悶。她想要放縱一下,想要反叛。
兩個喝的神誌不清的人,又是因為荷爾蒙的互相吸引,很快就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朱雨晴酒醒了之後看見旁邊睡著個男人嚇得立馬就把昨天的酒給變成汗流下來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麵容如同刀雕釜刻般藝術品的男人,心中生出一絲抗拒,趁著男人還在安睡,她強撐著不適的身體從一地狼藉中尋找自己的衣服,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昨天穿的衣服,她看著床下散落的衣服碎片不受控製的抽了抽嘴角,這昨晚是有多激烈?
從地上撈起男人的襯衫穿上,又撿起從長褲子被撕成短褲的“時尚破洞褲子”躡手躡腳的撿起自己的包走掉了。
她想她需要冷靜一下,這麼多年的自律與與自持在經過了一夜的放縱之後她成功從一個老女孩變成了女人?
而且她睡誰不行?為什麼非得睡鄭楠?!他倆這是從普通朋友變成了…炮友?還是?
她這是趕了潮流,ONS?
這個心裏落差讓朱雨晴情不自禁的在出租車上罵出聲:臥槽。看到司機師傅飽含深意的眼神朱雨晴更是心虛的低下頭,她恨不得穿越時空回到昨天一巴掌扇醒自己!
鄭楠醒來之後才發現昨晚與他一度春宵的女人不見了蹤影。
他翻身下床發下床下地板上散落的都是衣服的布料,他的襯衫也不見蹤影,目光一掃眼神卻落在了大床上那抹已經幹涸的暗紅之上,鄭楠愣了一下,旋即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啞然失笑。
昨晚那女人也醉的不輕,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問他是不是初哥?能不能讓她感受一下美好?他那時隻覺得惱怒,隻想著身體力行的讓這個女人閉嘴,昨晚的一夜瘋狂讓這女人到最後承受不住哭泣求饒,因為她表現的太過於冷靜,他還以為這女人早已身經百戰,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這女人昨晚的那些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是騙她的。
鄭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彰顯著主人此刻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經過那天之後倆人很長時間沒有再見麵了,不是碰不著,是處於一種你追我趕的狀態,朱雨晴滿城風雨的躲著鄭楠,鄭楠是四處尋找朱雨晴。
搞得朱雨晴是有家不敢回,出門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能被鄭楠抓到。
時間一長朱雨晴也漸漸放寬心了,因為這些她鄭楠根本就抓不住她,朱雨晴坐在辦公室裏眼神盯著空氣中的某一點虛虛的發呆,她為什麼要躲避鄭楠?兩人發生這種事情也是都爽到了,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把自己搞得跟貞潔烈夫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