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義在於不斷的失去和追尋,有了這些我們的生活才會多姿多彩。
就在季如畫蹲在路邊的梧桐樹下哭的歇斯底裏的時候,一輛炫酷的跑車停在了她的不遠處。因為緊急刹車促使輪胎擦劃過地麵發出“吱”的刺耳響聲引得行人紛紛矚目。
從跑車上下來一個俊美的男人,他一身隨意搭配的短袖和短褲似乎與這樣炫酷的跑車有些格格不入,大眾化的短袖和短褲穿在他身上居然有了一種新的韻味。
他大步走向那個放聲大哭的女孩兒,蹲下身來伸手撫摸她的腦袋,帶著疼惜和不易被查覺的憤怒。
“如畫,你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季如畫聞聲抬起頭,好看的桃花眼裏噙滿淚水,就連鼻尖上都是紅彤彤的,語氣中的沙啞刺痛了顧星闌的心。
“顧星闌…我們分手了。”
她撲到顧星闌懷裏哭的撕心裂肺,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是那個被遺棄的人。
顧星闌喉嚨發澀,他能感覺到心窩處被熱淚打濕的溫度。他艱難的滾動喉嚨,“如畫…你還會找到更好的。”
於是大街上又多了一個引人矚目的人。
等待季如畫哭夠了之後她看著顧星闌短袖上的一大片淚痕夾雜著鼻涕,忽然想起顧星闌又潔癖的事情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顧星闌…我把你的短袖弄髒了。”
然後伸出手在那一片痕跡上擦了擦,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顧星闌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回頭洗一洗就成了。咱們能先站起來嗎?再等一會我的車就被人貼罰單了。”
季如畫點點頭,剛想起身然後就發現自己的雙腿麻了根本動不了。於是她的臉頰更紅了一點,這次不是哭的,是害羞。
“嗯?你怎麼了?還想哭嗎?”
“不是…是…我腳麻了。”
然後顧星闌俯下身一把拉起季如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腳麻了,就是不好意思說。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走向停在路邊的車,從背後看來兩個人就像是圓滾滾的企鵝一樣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
好不容易挪到車裏,顧星闌歎謂一聲:終於好了,季如畫十分讚同的點點頭。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顧星闌指了指前麵的小區,“我來找秦大大。”
季如畫點點頭,然後目光驚恐的看著顧星闌,深深的懷疑:“你剛才不會偷拍我的醜照了吧?”
顧星闌一拍方向盤,神情嚴肅的看向季如畫:“老子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你剛才兩隻手都摟著我的我哪裏有空去拿手機?”他揪起身上的短衫嗅了一下然後輕嘖一聲,“季如畫你要負責給我洗幹淨。”
季如畫難得溫順的點點頭,對於季如畫反常的行為顧星闌隻是稍稍訝異了一下隨即就想到是因為什麼了。
到了顧星闌家之後季如畫熟門熟路的甩了鞋子趴在沙發上裝“挺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讓剛給她擺好鞋子進來的顧星闌忍不住抬腿輕踹了一下沙發,“喂,你還有任務呢不要給老子裝死啊。”
聞言沙發上當挺屍的人翻動了一下身軀,因為臉朝下所以傳出來的聲音也是悶悶的。
“顧星闌我給你洗衣服你要給我酒喝還要給我做一桌子好菜!”
顧星闌脫了衣服扔在季如畫身上,撓了撓頭發懶散的晃著身子走去房間。
“等你洗完了之後還要去買菜我家裏的儲存量還不夠你一個人塞牙縫的呢,你那麼大的水牛胃嘖嘖嘖。”
飛來的抱枕沒有擊中顧星闌而是乖巧的躺在地上滑行了數米,哦不,是跳躍了幾下之後到達了顧星闌的腳下,他挑挑眉毛彎腰從地上撿起抱枕做了一個投籃的動作,之間抱枕在空中滑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正中季如畫身上,然後他打了個響指滿意的勾起嘴角:“完美。”
被抱枕砸中的季如畫:………
換好衣服的顧星闌出來之後看到在沙發上依舊挺屍中的季如畫扶額歎氣,就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聽話的。
他伸手戳了戳季如畫的胳膊:“起來了,去買菜。”
“不去。”
顧星闌頓了一下,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那好吧那今天就喝泡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