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出現了。”
朱雨晴點了一支煙,她夾煙的動作很優美,煙霧繚繞也沒有半分不良少女的樣子,相反她抽煙的時候魅力四射。
“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確實覺得你很漂亮,但是老娘也不差!我以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結果呢?乳臭未幹的小丫頭一個,你也隻是為他添堵,他工作上煩心事都是我幫他處理,他看我的眼神裏滿是依賴和信任讚賞,我有時候都覺得我們這樣是相處了好久的夫妻,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結果那時候我看見他看你的眼神,那種眼神我從來沒見過,就算在他和別人交往的時候我也沒見過,那種溫柔寵溺,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季如畫,我們兩個人爭一爭吧,公平的爭一爭吧,我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我會後悔的,所以啊季如畫,誰最後能得到他還是未知數。”
看到如此認真的朱雨晴,季如畫似乎看到了曾經那個追著盛紀跑的自己了,滿心歡喜都是他,隻可惜那時候盛紀從沒回頭看她一眼。
“朱雨晴,我和他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你在想爭一爭的話也得看他給不給你這個機會了,生意不是一生所依,但是他的伴侶卻是老有所依。
你不知道,我遇見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普通是鄰家少年。
我喜歡他的時候,他並沒有這麼優秀,而是像大多數普通人一樣掙紮在許多課業之間。在題海裏奮戰,在與家長的命令做抗爭。
你我都是陷在他深情裏的人,我同情你,但我不喜歡你。你說要來爭一爭那就來試試看吧,看看最後誰能等到他。”
說完之後季如畫走了幾步之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往回看了一眼,有些調侃的意味說著:“你剛開始跟我說這些東西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像那些惡毒女配一樣耍心機不擇手段呢,現在看來除了我不喜歡你說你喜歡盛紀之外,我看人是眼光沒有錯。
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你現在的角質層老化都貼在臉上了像盔甲一樣哦”
抽著煙的朱雨晴被季如畫的調侃噎了一下,她嗆了口煙,然後咳著:“你腦殘電視劇看多了啊?還有你給老娘滾過來說清楚,什麼叫做角質層老化?我才不老行嗎?!”
季如畫坐到盛紀病床旁邊看著他的睡顏怔怔出神,她沒想過那晚盛紀是因為要拉攏一個很重要的合作商。
這個安德烈是他準備回國發展的關鍵所在,所以他才會那麼冷硬的讓她先回家嗎?但是那又為什麼這麼久不給她打電話?那晚她在那空曠的房子裏明明等了他很久啊,久到她仿佛隻身一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她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輕聲在他耳畔訴說:其實,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富可敵國,隻要你有一棟房然後能夠負擔咱們生兒育女是費用就好啦,所以,不要把工作置於第一位,你要把我放在你心中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