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盛紀身邊不是沒有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對她來說不值一提,因為盛紀根本沒有把她們放在心上,所以這些年讓朱雨晴覺得盛紀不會愛人,她也就放心了,她就等著盛紀習慣了她的存在之後在跟他表白。
可是就在剛才她看見盛紀的目光的時候她就明白了,原來盛紀不是不會愛人,而是他愛的人不在這裏,如今這個人已經出現了,還如此直白的給了她一個難堪。
剛才她就是故意在和盛紀談論工作,隻有這樣才讓她感覺盛紀還是以前那個以工作為重的男人,這樣也沒有季如畫的插足。
可是,他現在居然主動叫停,就僅僅因為季如畫睡著了,要給她一個安靜的休眠環境!她嫉妒了,嫉妒的發瘋!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前麵座椅上熟睡的人,那樣子像是要把座椅盯出來一個洞一樣。
季如畫,你憑什麼!
車裏開著冷氣,如畫又穿的比較少,他怕她著涼,於是靠邊停車脫了衣服給她蓋上。盛紀看著如畫熟睡的樣子暗自搖頭,這丫頭怎麼這麼放心的就睡著了?難道在國內也這樣?她就不怕別人把她拉到什麼地方給她賣了?
到了下榻的酒店,如畫還沒醒,盛紀喊了她,隻見如畫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然後張開雙臂伸向他,“盛哥,抱。”
然後眼睛又緩緩閉上,倒在座椅上砸吧砸吧嘴又去會周公去了。
昏昏欲睡的樣子讓盛紀笑出聲,小時候她就是這樣的樣子,睡不醒的時候不喜歡搭理別人,要是自己困的極了不管在哪裏都能睡著,有一次,季爺爺罰她在書房裏寫大字,結果這丫頭愣是把臉栽到墨水上睡得歡快。
等到下午頂著一張花臉出來玩,要不是林輕發現的及時拉她回家洗臉,就不知道要惹出來多少笑話了。
他歎了口氣,無奈的把她從車裏抱出來,看著朱雨晴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他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麻煩你拿一下如畫的行李。”然後抱著如畫大步流星的走到向目的地。
動作輕柔的把如畫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之後凝視了許久她的睡顏,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兒,少女溫暖滑膩柔軟的皮膚在手指尖綻放。
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驀然收回手指,然後那樣美好的觸感一直纏繞在他指尖,一直古惑他的心,再捏一下吧,再捏一下吧。
然後他就真的再次下手捏了捏季如畫的臉,軟軟的像小包子一樣,她現在太瘦了,跟以前簡直判若兩人。不過依舊是他腦海中的那副樣子,可愛的很,臉頰也是,也和小時候那樣胖乎乎的手感沒什麼差別。
睡夢中的人不知夢到了什麼,開心的笑了起來,他不受控製的撫上那玫瑰色的嘴唇,啊,原來女生的嘴唇這麼軟嗎?溫溫熱熱的。
朱雨晴進來的動作有點大,盛紀迅速把手收回來握緊手掌,好像這樣就能把那溫軟的觸感抓在手中一樣。
“我們出去吧,讓她睡吧。”
盛紀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遞給朱雨晴,“辛苦你了雨晴。”
朱雨晴一掃之前的陰霾,開心的笑起來,接過手帕,“沒事,這算什麼呀?更何況在行李又不沉,我們走吧別打擾她睡覺了,我先去安排一下,明天讓她放鬆一下。明晚的接風宴她一定會喜歡的。”
“嗯,你辦事我很放心。”
關上門的那一刹那朱雨晴仿佛贏了一般,翹起嘴角。
季如畫他疼你又怎樣?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他的伴侶,而你終究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