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和傷痛讓他很快睡了過去。我簡單收了幾件衣服和個人用品,氣越來越暖,衣服也越來越單薄,一個包全部搞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個裝著安眠藥的瓶子裝了進去。
蕭白隻睡了三四個時就行了過來,也大亮了。
“把你的鑰匙給我,我去隔壁幫你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去,等我一會兒。”
蕭白似乎已經恢複了,並沒有很吃力的樣子,我隻象征性的扶了一把,拿了毯子過來給他披上。
“要我幫忙嗎?”
“我要換衣服,你確定要幫忙?那我也沒意見。”
還能開玩笑,看來完全沒問題!我打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蕭白盯著我的臉,抿嘴偷笑著走到門外,堅持要看著我把門鎖好。我覺得他有點太心翼翼了,大白的有什麼好怕的?不過還是聽話的把門鎖了。
鎖好門,我飛速拿了筆和紙,寫下幾句話,連同蕭白的名片一起用膠帶粘在床墊的背麵,又把它重新放回去把床鋪好。這是我留給自己的一份保險。
弄好這些剛好門鈴響了,打開門卻不是蕭白。是快遞員送來了晴晴給我的紅酒。速度可真快。
我打開包裹發現裏麵除了酒還有一個信封,打開一看是張銀行卡,還有張字條,上麵是晴晴的筆跡,
“姐,我還要些日子才能回去,怕你沒錢用。密碼是1114,區物業門口往左有個自助提款機。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藥!有事打電話給我。”
我把字條揉成一團扔進馬桶衝掉了,除了那點稿酬我沒有別的收入了,因為常年不外出,所以都是方晴晴在幫我弄這些事情,稿酬也都是打到她的卡上的。我平日裏幾乎花不到什麼錢,衣食住行也都是她在幫我打理。一個這樣事無巨細都為我做的人,她會欺騙我嗎?
看著收拾好的背包,我又有些遲疑了。我真的要這樣和蕭白一起走掉嗎?如果晴晴知道了,會不會難過?
“叮咚!”
這次真的是蕭白了,他在門外叫著我的名字。我把這張卡裝進背包的夾層,看了一眼晴晴給我寄來的酒,拿了一瓶裝進去。
“我們走吧!”
我直接背著包出了門,蕭白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在門口等我。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發現他換了輛車,從外觀上看,很大,像個巴士。打開車門一看,竟然是房車!
“從朋友那借的,本來那打算帶你出去玩的。你看,我行李都放好了。”
蕭白接過我的包,皺了下眉但轉瞬即逝。
“我生活比較簡單,所以東西不多。”我解釋道。
“沒事,需要什麼我帶你去買。”蕭白把我的包放好,“你隨意,我去開車。咱們還按原計劃,我先帶你出去玩幾好嗎?”
“不行!你的傷口必須去醫院處理!”這個人也太不愛惜自己了,“你能開車嗎?”
“沒問題。別擔心,寶貝。”蕭白好似比平時更溫和的樣子,“我們先去市區,到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再去采購些東西。你放心,我自己就是醫生,真的隻是皮外傷,你應該清楚的。嗯?”
我知道再什麼也沒有意義,也許我的擔心確實多餘。他自己是醫生,肯定知道輕重的。
我們先去了市區的一家醫院,我看了看名字,不是他名片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