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言得到想要的答案,再看夏時暖被自己折騰欲死欲死的模樣,結束一次後,這才沒有再繼續下去。
隻是,他卻並沒有輕易放開。
看著身下的女人,嬌媚的肌膚全是緋紅的痕跡,雙眼因情=欲軟成水,霧蒙蒙的眼睛淚眼惺忪,他抱起她,貼在她的耳邊,動作柔和,語調冰冷,“記住,是我的人就按我的規矩來,否則,再有下次我讓你一個月也出不了這個門。”
夏時暖聽到這話,全身發冷,不寒而栗。
墨謹言見到她的神情,一言不發,目光從酸軟無力的身體上劃過,沒有再什麼,抱著人去了浴室。
夏時暖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所以墨謹言給她洗澡的時候,也沒有拒絕,隻是經過這次,卻收斂了起來。
她並沒有向往常一樣,抓緊機會和墨謹言待在一起,甚至他美好的肉體,也不敢再欣賞。
洗漱之後,非常老實的回了自己房間。
原以為她會倒在床上就睡著,可是閉著眼,腦海裏卻隻有墨謹言冷漠的臉。
果然,誰都不是傻瓜,墨謹言是那麼好利用的?
這個男人心思深沉似海,這一次甚至連觸碰到他條逆鱗都不知道,以後又該如何?
過分勞累,思慮過度,第二起床,夏時暖頭暈得厲害,卻還是掙紮起來上班。
下樓的時候酸腿仿佛灌了鉛,走一步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頭也暈得厲害,看人都模模糊糊。
堅持,年休已經用完了,昨還曠了工……已經不討墨謹言喜歡,不能連工作也丟了。
她咬著牙,走出別墅,在路邊拿起手機準備奢侈的打個車,卻不想耳邊傳來汽笛聲,身後一輛車猛然飛速而來,想要跑卻連走的力氣都沒有。
死定了!
她瞳孔猛然睜大,眼睜睜看著車開過來。
墨謹言一直注意夏時暖的動靜,見她出了門,他正猶豫要不要開車跟上去,隻是還未想清楚,就聽見外麵傳來刹車上。
墨謹言皺眉打開門,正好看見一輛寶馬緊急停車,而外麵馬路上卻沒有夏時暖的影子,他的心那一下,仿佛要跳出來。
衝到那輛車前,看見躺在地上的夏時暖,腦子一瞬間完全空白。
她是傻瓜了,車來了不知道趕快跑!
夏時暖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渙散,毫無生機的模樣如迅速凋零的花,身邊那龐然大物般的車,仿佛就是凶器。
墨謹言什麼也不敢想,心翼翼的抱起人來,語調緊繃急促,“暖暖,傷到哪裏了?聽得到我話嗎?”
夏時暖搖搖頭。
模模糊糊的雙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隻能無助的抓住他的手,“疼……”
墨謹言聽到她的話,上下打量一番,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口,被抓著的手也沒掙紮,還反手包住她的手,“知道疼了,下次看你還敢不敢粗心大意!”
雖然這樣,墨謹言抱著夏時暖的模樣,卻比誰都緊張。
冷凝威嚴的目光恨不得把寶馬司機千刀萬剮,威脅一番,到底是著急夏時暖,抱著懷裏的人回了房間。
剛把人放在床上,就連環奪命all白起。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剛才還叫著疼的夏時暖,聲音如貓叫,眼神越來越模糊,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墨謹言臉色一變,坐在床上抱起她,不停的逗她話。
可是夏時暖的呼吸仿佛都變得緩慢。
墨謹言沒有看見人來,暴躁的拿起手機,再次撥通電話,“無論你現在在哪兒,五分鍾之內不出現,你就別想再見到明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