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如一對於自己八歲以前的記憶全然不知,外婆是接自己回來的時候,因為太想念哥哥而發燒燒到失憶了,隻是隱約記得好像和什麼人有過約定,想來應該是這個哥哥吧。站在S大校門口,鍾如一看著這所百年大學,對於自己突然又想到這個問題表示可以理解,畢竟對於自己非要回國來讀大學這件事,其實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尤其是這兩個閨蜜非要陪自己回來,明明三個人選了三所不同的大學。
“怎麼,站在門口走不動了,不會是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就在這裏,所以腿軟了吧。”宋筱碟,在讀初中時認識的轉校生,對於和這樣一個人物成為閨蜜,鍾如一隻能用世事無常來解釋,聽給她起名字的時候,她老媽正在迷戀梁山伯與祝英台,所以在她名字裏強加了一個碟字,後果就是宋媽媽發現自己女兒一比一冷酷,直到現在都快成一座冰山了,而且是一座會放刀子的冰山。
“碟碟,你怎麼能這麼一一呢,她可能是想到要見到自己連做夢都想的人了,所以特激動。”喬衿,出生在意大利,生長在意大利。是鍾如一的鄰居,從她8歲去意大利後,兩個人就一起玩,因為有一個極為喜歡古典文學的媽媽,因為怕女兒忘記來自哪裏,取了一個極其古典的名字,恩,最起碼喬衿的爸媽是這樣覺得的。
鍾如一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往校門走去,順便對左右兩位大美女道,“衿子,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阿姨的悉心教導,使你的中文看起來的是如此完美。可是有一個問題我想你們搞錯了,我並不記得什麼哥哥。我回國讀書也不是為了找他。”這麼多年過去了,兒時的玩笑話有幾個人會當真呢。
“一一,你錯了,我的中文是聽起來,不是看起來,你看,離開8年,你的中文水平直線下降哦。”喬衿蹦到鍾如一身邊,把行李箱拿到自己手裏,挽住鍾如一的手,高興的找著語病。“碟碟,是不是,是不是,不要這麼冷酷嗎?”
“怎麼,你要和我討論學術問題?”
喬衿:誰要和你這個數字狂人討論這些。
站在校門口接待新生的某個學長聽著這個聲音覺得自己都要流鼻血了,結果一回頭,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而且是自己惹不起的人,/(ㄒㄒ)/~~。
“咳咳,打擾一下,三位學妹?”齊惜本來對於自己猜拳輸了被迫接待新生這件事是非常不開心的,沒想到都報道的最後一了,竟然看到這麼三個大美女,這美貌,他這雙閱人無數的眼保證,絕對比那個假假的校花美太多了。隻是
“花蝴蝶。”
齊惜對於自己就這樣被無視,表示十分不理解,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還是自己這種長相已經不受年輕人歡迎了。年輕人
齊惜想他們可能是沒看清自己長什麼樣,決定追上去重來一次,就聽到一句惡意慢慢的話,:”一,不是我,這真的是以嚴謹著稱的,我怎麼覺得好像到了衿子的學校了,怎麼還有這種隨處在散發荷爾蒙的生物。“
喬衿:生物
鍾如一:生物一回頭發現站在身後處於石化中的某學長。
鍾如一決定還是逃離現場的好,好像隻有自己要在這裏待幾年,怎麼這兩隻才來就給自己惹麻煩。
“話,蝶蝶,你剛才我學校怎麼了,我們學校就是美女帥哥比較多而已。不要羨慕哦。”
“喬衿,叫名字。”宋筱碟皺著眉頭道。
“是,宋筱碟。”宋筱碟非常討厭別人叫她的名字的時候用蝶蝶這兩個字,一不心就會成為爹爹,不過對於自己人還是很寬容的。(∩_∩)哈哈~。
站在原處的齊惜:宋筱碟,以為跑了就沒事了,名字我記住了,等著拜倒在本少爺的西裝褲下吧。可憐的齊惜找了一也沒找到這個名字。還把相似的都劃拉了一次,讓學生會的都以為副會長在找什麼重要人物呢。等到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起這件事,因為沒有聽到鍾如一的名字,所以也沒辦法引起某個人的注意,當時,齊惜還開玩笑的,厲始才是他們宿舍名副其實的和尚,最起碼剩下這兩個雖然也不曾交過女朋友,但是也是會一起討論哪個係那個誰長的怎麼樣,那個誰真是波濤洶湧,也會對哪個人突然有心跳的感覺,可是厲始他好像從來都不喜歡參與這些話題,最主要的是對像他表白的女孩子,總是一句話拒絕個徹底,一點有不符合他紳士的形象。直到幾後的迎新晚會上,直到再次看到鍾如一以後,齊惜才知道,厲始他不是不會欣賞美,也不是不懂的感情,隻是在很久以前,他就把自己的心放到了別人身上,然後執著的等待著,那個人帶著自己的心走到他麵前的時候,能夠對她一句,你看,身心幹淨的我等你很久了。
現在的齊惜不會懂,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玩弄了多少感情,等以後就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或者是更多的努力,也不一定能得到那個真心想要的人。因為你的真心在眾多玩弄過後,已經變得不可信。從就學的狼來了的故事告訴我們的真理,我們不得不相信。再多的真心都抵不過一次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