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時,待他複原,他兩的命,他同樣要取走。
“開個玩笑罷了。”男子道。
“玩笑?”龔醉輕蔑地鬆開了提著他的手。
轉頭看向男童,“司櫞指著何處?”
男童攪拌著眼前冒著熱氣的小鍋,用勺子緩緩撈出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氣,伸出舌頭,輕嚐了一口。
掏了掏耳朵,“兩條狗在吠,影響我熬湯了。”
“你……”
“你……”
兩人握緊拳頭,卻無可奈何。
男童將手指置於唇上,“噓。”
又重新在鍋裏舀了一勺,“喝湯。”
那湯裏的東西,令人作嘔。
兩人別過頭去。
“司櫞指著的地方,茗山陵城。狐族,雪山高原。清月門……附近。”男童模棱兩可道。
一時間,全是幹擾項,三個地方,具體何處才是,他沒說。
“清月門附近?”龔醉問。
男童輕“嗯”一聲,道:“或許。”
依舊是不確定,所以隻說或許。
龔醉複雜地看著男童,其他幾個地方,從他嘴裏出來,也會是或許。
清風殿。
玄盈剛暈了殿門口的弟子,進來後便是對著牆上一陣摸索,牆上懸掛著的壁畫,架子上的花瓶,……
不管是有東西還是沒東西的地方,一一翻檢著,即便暈倒的弟子醒過來發現了,她也能光明正大地出去。
無非,再演一場戲。
一旁的雲笙看不下去了,止住了玄盈亂翻亂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