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席微雨,等於碰了他的逆鱗,要了他的命,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怎麼舍得。
玄盈斜眼看了一眼地上因疼痛昏迷不醒的席微雨,冷冷地嗤笑一聲,“心疼了?”
放過,可能麼?她說過要滅莊泉滿門,便是一個弟子也不放過。
解藥,他給與不給,她都要拿到。
“今日你們父女的命,我都收了。”
她慢慢用手掐住席沅陵的脖子,緩緩收攏五指。
折磨人的變態愛好,僅限於她心情還說得過去,現在不好了,隻想速戰速決,給他們個痛快。
神秘強大的陰戾氣息以破竹之勢席卷而來。
黑衣人,果然還是不會坐視不理。
鬱悶地將半死不活的兩人丟到一邊,又將祁湘繡安穩地放在地上,才再次回到半空,和黑衣人對上視線。
“你不要太過分了!”黑衣人一聲暴喝。
過分?玄盈仿佛聽了個笑話。
兩人狼狽為奸,她今天就算動手殺了他們,也是為民除害,不對,是除魔衛道。
不管那些起著傳播作用的人會怎麼傳她的事跡,也無法掩蓋她做了正確的事,是他們所謂的正道不敢做的事。
就算會被歪曲事實,也無所謂。
隨心隨性,她要做的事,不能有人阻攔,她要做的事,不在乎旁人的閑言閑語。
她就是她,如此而已。
“黑霧,解藥!”玄盈言簡意賅,半點和他多費口舌的打算也沒有。
黑衣人冷哼一聲,找死。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就讓她嚐嚐他新煉製完成的陰幡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