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舔了舔嘴唇。
丫頭抖得更加厲害了。
任她尖叫掙紮,在地上抓出了一條血痕,力量不夠,一路被男子拖著走到深處。
尖叫聲越來越遠,後又變成了一聲聲的哭喊痛呼,伴著男人興奮不已的笑聲,極為滲人。
“哎,大塊頭,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
祁湘繡一路邊走邊跳,尾巴一搖一搖,旁人早就見怪不怪。
可這荒野太長,野草太多,她再好的興趣也沒了。
嘟囔著嘴停下揉揉腿。
“小主子,快到了。”護衛很是無奈,他主子的臉一會兒一變。
祁湘繡好奇地低下頭,似在觀望晃動的野草,“白花花的,是什麼?”
護衛首領一頭霧水,什麼白的黃的。
順著她的視線,“小主子,好像……是個人。”
“去看看。”祁湘繡興奮地拍手道。
一旁的護衛根本攔不住,隻見她一溜煙地就往雜草叢中跑去。
待看清是什麼,也顧不得尊卑和禮節,伸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地上的,實在汙穢不堪。
看這行跡,像是魔修所為,萬不能讓她看了去。
“小主子,看不得。”護衛有些羞恥,可捂著自家主子眼睛的手怎麼都不能移開。
“為何看不得?”祁湘繡不解,她也沒看到什麼。
護衛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支支吾吾地說了句,“您是主子,便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