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朝著包廂外冷哼一聲。
這女人用自己的時候殷勤的跟個哈巴狗似得,不用的時候就棄之如敝履。
“瞧付公子說的,小女是這樣的人嗎?”嫣然笑語的走進來,示意身旁的丫鬟守在門外。
乍一看,這女子竟然是丞相府千金容錦瑟。
“這麼久沒見了,容小姐也不想本公子。”付義看著笑魘如花的容錦瑟,不由得心神蕩漾,止不住的往小手上摸。
不著痕跡的掙脫了付義抓著自己的手,一雙眉眼裏藏著隱忍的嫌惡。
“公子,現下還是先想想如何救付大人出來才好。”
“不急不急,待我與小娘子暢快一番再來討論。”付義淫邪一笑,容錦瑟故意躲避她的動作他自然也看的清晰。
但那又如何?容錦瑟曾三番兩次利用他除掉薛無為,自然有把柄在他手上。
快步繞過桌子走過去,猛的一拉容錦瑟,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
“公子,放開!”
使勁掙紮著,卻被禁錮的太緊,容錦瑟不禁心急的吼道。
“我奉勸你最好別叫!若是被外人知曉容家小姐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這可不好吧?”了解容錦瑟的軟肋,付義不由得陰險的威脅道。
“賤人!”這廂容錦瑟雖不敢再吼,卻到底是忍不了一腔怒氣,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付義的臉上。
“你敢打我?臭婊子!”冷不丁被甩了一巴掌的付義怒火中燒的瞪著容錦瑟,一個上前猛然鉗製住容錦瑟,直逼的她半躺在桌子上。
哼!臭婊子還立牌坊!跟自己早就不知多少回了。
被激怒的付義猛然撕裂容錦瑟的衣衫,裸露出大片雪白,狠狠地啃咬著,像一頭猛獸死死攥住自己的獵物。
“付公子,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眼見付義已然失了理智,容錦瑟現在才知自己惹了不該惹得人,不由得驚慌起來。
一心隻想擺脫身上的人,容錦瑟不由得嘶吼道:“我可以替你傳遞信息到宮中。”
一句話讓付義不由得抬頭看向她:“我不相信你。”
“付公子,錦兒的把柄都在你手上,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驚魂未定的盯著付義,生怕他又如野獸一般野蠻。
聽罷,付義倒真是認真考慮了一番,隨即邪惡的笑著說:“要我放了你可以,不過我要在你身上……”
話還沒說完,抓起桌上點燃的燭火直接滴在容錦瑟胸前的裸露處。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差點疼的她昏厥,門外的青黛被嘶喊聲驚到,不由得問道:“小姐,怎麼了?”
小姐曾經有令,說與付公子談事之時不可進去,不然,她早就闖了進去。
“沒事,我與你家小姐談事,不小心磕到了。”代替容錦瑟回答的是付義,仍是淫淫的笑著,看著身下疼的無力的容錦瑟,整理整理衣衫放開了她。
“還請容小姐將這信物交與宮中那人,若是辦不到,容小姐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扔在容錦瑟身上一顆晶瑩剔透的夜明珠,轉身走出了房間,這夜明珠乃世間罕見之物,也是那人曾經給父親的合作信物。
而這廂的容錦瑟怨恨的咒罵著付義,隻想將他碎屍萬段!女子的身體乃是最寶貴的,容不得半點瑕疵,而他竟然直接在她身上印上了烙印,這讓她日後還如何與月公子坦誠相見?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人……
薛無為!
啊……
容錦瑟在心底撕心的呐喊道,
都是因為你!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惹上付義!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
皇宮莊嚴的宮殿內,一端莊美婦閉目坐在宮內稍作歇息,隻是眉間的愁容總是舒展不開來。
“娘娘,您已經一晚上沒睡了,回床歇息一下吧。”一穩重的姑姑見自家主子略顯憔悴的模樣,不由得心疼不已。
“本宮如何能睡得著?”付成德被抓,接連被牽扯出來的便是自己。
“娘娘,奴婢總覺得此事太過蹊蹺,怎麼無緣無故的就查到付大人通敵叛國?”那姑姑倒是有些聰明,提出自己的疑惑。
“本宮也曾懷疑過,但卻不知那幕後之人是誰?這個宮裏想自己死的人大有人在,最有嫌隙的怕就是那個人了。”雍容華貴的娘娘一語中的的說出自己的懷疑,卻苦於沒有證據。
她與那付成德雖勾結在一起,卻隻是結黨營私,並未做其他過分之事,幸而還沒有證據指向自己,不然隻怕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