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亞,貝利亞!起來,這裏可不是睡覺的地方。”父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迷迷糊糊地的睜開眼睛,我好像記得我們好像墜機了啊。環顧四周是我們殘骸的內部,估計在墜落的關鍵時刻父親想辦法保住了直升機的一些係統。所以直升機好像沒有解體,但是更具隨壞程度來看也不可能重新起飛了。父親就在一邊,但是情況可謂是糟透了。父親的身體被一塊巨大的金屬片切斷了,下半身化成黑氣想要重新連接上。可是卻因為斷口處結了冰的關係無法恢複。
“你去把直升機的恒溫裝置打開,把我傷口上結的冰化開。”父親倒是沒有因為身體斷成兩半而顯示出任何的慌張。他對於這種事也遇到的太多了,早就習慣了。我當時有一點慌,但是還是按照父親的開始處理傷口。傷口被清理幹淨之後,黑氣開始漸漸地在傷口處聚集,但是恢複的非常慢。
“幹等著幹涉麼?離這裏直線距離二十公裏的地方,有一座我們戰爭學院建立的勘探站。現在裏麵的研究員暫時已經放假回去了,你要靠勘探站裏的通訊設備來聯係戰爭學院。他們就會派救援隊的人來救我們。從現在開始,你不是我的兒子貝利亞。你就是戰場上的士兵,我是你的長官,長官的指示就是一切。現在出發。”
於是乎,遵從長官的指示開始向著目標地點出發。從跟著雷恩加爾狩獵,對於荒野的適應能力還是相當快的。看似安靜的嚎哭深淵,可沒有它看起來的那麼死寂。大多數的生物在你來了之前就已經跑的遠遠的了,經驗豐富的獵手可以用一些細的痕跡來分辨出附近的生物。但是嚎哭深淵我是第一次來,對於這附近的情況就是一竅不通了。隻能簡單的分辨出痕跡是大型動物留下的還是型動物留下的。穿過嚎哭深淵的一些地方,都沒有發現什麼可以令人警戒的痕跡。這令我鬆了一口氣,還沒什麼好擔心的。
有驚無險的走出嚎哭深淵,但是距離那座勘探站還遠著呢。我還需要爬上山崖,才能到哪裏。這裏是一片林地,位於海拔比較低的峽穀開口處。一條河穿過森林的中心,這裏是很多動物的棲息地。但是暗藏的危險,也要多的多。但是沒有辦法,想要爬上山崖,到達上麵的話必須穿過這片地方。想要穿過這裏到達目的地,看來至少需要五。
兩過去了。貝利亞已經完全深入到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路上,他也見到過一些野獸。但在蘭德的指揮下,一次都未曾遭遇過對他有威脅的存在。
地麵上的積雪非常厚,貝利亞不得不在樹木之間移動。而且因為樹上的積雪,有的時候還會踩空掉下去,形成一個人形的坑洞。兩時間,他的速度雖然減慢了不少,但至少也深入了弗雷爾卓德的凍原深處,進入了一個叫洛克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