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盞鬆了口氣,“那不會,其他的都結婚了。”
陸朗的腦海裏瞬間蹦出一個人,“其他的?結婚?我就知道那小子和你不是純友誼吧。”
展盞立馬手忙腳亂的解釋,她以前隻說過自己有兩個前男友,但是有一個她心底從來都隻當他是朋友,“不是,我和他是純友誼,我們之間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隻在一起兩個星期,手都沒牽過,我保證!”
陸朗心底有些不爽,展盞怎麼從小這麼招男人喜歡,“我今天不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
“沒有,我隻是想著那事沒多少人知道,說出來對他影響不好,又怕你難受嘛。不要生氣啦?”
哎,能生什麼氣啊,未來的路都還很長,過去的再計較有什麼用?“沒有別的了?”
展盞立馬舉起雙手,“沒了,我確定!”
算是告一段落,展盞的心鬆了一點,困意慢慢襲來。
聽見展盞打嗬欠的聲音,陸朗問道,“困了嗎?”
再打了個哈欠,展盞答道,“嗯,有點。”
“明天你的行程滿嗎?”
“還好,9點半要去影城參加路演,艾雪的電影,大概兩個多小時會結束。”
“嗯,進去睡吧。”
展盞有點困,也沒多想陸朗平白無故問這個幹嘛,站起身,“好。”
在關上門之前,展盞轉身,“陸朗,晚安。”
然後迅速反鎖,撲到陸朗的床上,是簡單清爽的味道,和平時靠在陸朗懷裏的感覺一模一樣,很溫暖,很安心。
理所當然的,一夜好夢。
路演結束後,展盞跟著陸朗就上了車。
在年憶那張臉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展盞是絲毫沒有任何意識要問一下陸朗帶她來機場接誰的,大概是智商有損,她竟然忘了能讓陸朗親自開車來接的人,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幾個的。
這下可好了,一點點準備都沒有,連躲的地方都沒有,“你怎麼不告訴我是來接年憶姐啊?”
“給你個驚喜。”
展盞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還驚喜呢,都驚嚇過度了,這突然的關係變化,她還沒想好怎麼麵對年憶呢,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年憶姐。”
年憶摘下眼鏡,沒說話,隻是一臉探究的看著展盞,害得展盞連直視她的勇氣都沒有。
旁邊的男人趕緊開口,“行了,走吧。”
坐上車,年憶一本正經的開口,“展盞?”
立馬畢恭畢敬的回答,“怎麼了?年憶姐?”
年憶冷著臉,“不是,你怎麼還叫我年憶姐呢,聽著這麼生疏?”
展盞一愣,是稱呼的問題?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嗎?“年憶姐,怎麼了?”
前排副駕駛的男人插嘴道,“你該把前麵那兩個字去掉。”
明澤深話音剛落,展盞就意識到了,立馬就覺得難為情,她叫不出口,“都是姐,沒什麼區別的。”
年憶立馬不樂意了,“哎,不一樣啊。”
從年憶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裏,展盞立馬反應過來年憶是在笑她,“年憶姐,你還要笑我。這麼久不見,你一回來就這麼對我,果然結了婚的女人就是會變,哼”
年憶伸出手指戳了戳展盞的額頭,“展盞,你居然會反咬我一口了,我變了?你從剛剛開始眼睛整個就黏在我弟弟身上,眼睛裏都沒有我這個姐了,還好意思埋怨我。”
展盞摸了摸鼻子,“我哪裏有,他就在我前麵,我能看哪啊?我可不敢看你家男人!”
“得了吧,我還不清楚。”
展盞趕緊湊過去,伸手抱住年憶,“哎呀,年憶姐,別搞得那麼尷尬嘛。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說話了,好別扭啊。”
年憶的臉也繃不住了,“你們倆心裏就一個都沒有我,在一起都不知道告訴我一聲。”
“好啦,年憶姐,我錯了,我請你吃大餐賠罪好不好?”
“一頓大餐就想收買我,想的美!”
展盞轉轉眼睛,“那好,不吃了。”
果然,年憶激動了,“哎,展盞,你怎麼還耍賴?”
年憶和明澤深突然回來,讓展盞本來平靜的戀愛生活瞬間波瀾壯闊,浪潮迭起。
正好好的一起享受下午時光,年憶突然就冒出來一句,“哎,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仿佛被雷炸了一般,展盞外焦裏嫩,“年憶姐,語不驚人死不休嗎?”
她昨晚上才經曆了自己老媽的一番轟炸,真的精疲力盡,這會又來,表示無力承受了。
向旁邊的男人投去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