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盞硬是磨蹭到無法再接著拖,才慢慢挪著回去,她也不敢再坐在陸朗對麵了,走回座椅隨便亂翻。
腦子裏還是翻滾著陸朗的話,他是很早就對她這麼好嗎?好像不是,又好像是,但是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之前他是她的指路人,在這段時間之前,她其實一點也不了解他,很多東西都是別人口裏聽說,她和他,好像沒有這麼多的交流過,據她所知,確實沒有。
一本書翻完了,陸朗也不知道又在看什麼,展盞靠著椅背強撐了一會兒,還是沒撐住,一路上都在昏昏沉沉的睡,中途醒過來,展盞拉開窗簾,“快到了嗎?”
陸朗看了看手表,“快了,別睡了,一會去酒店睡,再睡八個小時能調回來吧。”
展盞點頭,心底哀嚎,世界上為什麼會有時差這個問題呢,又為什麼每次出國別人都很快就能倒回來,她就一定要差不多要昏沉一整天呀。
當地時間下午四點,飛機準時降落,展盞眯著眼睛走出機場,夕陽的餘暉灑在戴高樂機場外,陸朗拍了拍她的腦袋,“醒了嗎?”
展盞抬頭,勉強睜開雙眼,“嗯,還好。”
果然,到了酒店,展盞簡單吃了點東西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展盞還沒睡醒,門鈴就不停的響,“年憶姐,這麼早,你幹嘛呀?”
“趕緊洗漱!”
展盞很困呀,“現在?”
“對呀!我們去比亞裏茨海灘玩。”展盞昏沉的大腦立馬就清醒了一點,“去比亞裏茨?”年憶趕緊點頭,“快點哈。”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轟隆隆的飛往比亞裏茨海灘,年憶興奮的喊道,“展盞,醒了嗎?”
坐直升機的感覺就是棒,展盞也跟著喊,“完全醒啦!”
飛機降落在海灘附近,在酒店換裝後,年憶穿了三點一式性感比基尼,蜂腰,翹臀,再加上一張傾城之顏,隨意一撩頭發,立馬引起一部分男人的口哨。
展盞穿了一套吊帶短上衣和超短泳褲,展盞自認身材也還算不錯,平時也注重鍛煉,馬甲線什麼的也還是有的,但是和年憶一比,她覺得自己還是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比較好。
沙灘上已經有不少遊客,各種各樣的音樂充斥著耳膜,陸朗和明澤深隻穿一條泳褲,手上搭著毛巾走進來時,立即吸引了更多目光,展盞隱約聽見身後的女人用英文說道,“嘿,那兩個東方男人看起來還不錯。”
另外一個說著一口不太地道的英文,“是很少見到這麼有料的東方男人,哈哈哈哈。”
展盞蹙眉,有種自己的菜被拱了的感覺,從剛剛看他倆剛出來就知道會招蜂引蝶,偏展盞自己還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不少女人已經蠢蠢欲動要湊過來,年憶一臉淡定的看著對麵那倆男人,其中一個咧開薄唇加快腳步,給了年憶一個額頭吻,頓時一陣唏噓。
展盞自動遠離視線漩渦,走往音樂控製台,DJ是個紮著髒辮的黑人男孩,展盞走過去,“我可以試一下嗎?(英文)”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回了一個遲疑的眼神,“你確定你可以?”
展盞比了個OK,挑了一下眉,“我是個歌手。”
坐上調音台,展盞手指上下遊動,音樂節奏加快,滿意的看見所有人的目光朝她過來,展盞拿起話筒,“狂歡吧!(法語)”加大音量,舞台附近立馬更激情的舞動,滿意的走出來,扔給陸朗一個得瑟的表情,搖擺著離開了人群中心。
陸朗挑眉,表示接受到了,一臉寵溺的看著展盞走到休息區。
國外的人就是比國內的人懂得享受,他們要玩就玩得放肆,整個海灘氣氛無比歡樂。
展盞在海裏遊了一會,有些疲乏,正打算走上海灘曬曬太陽,年憶追上來,“展盞,走,騎摩托艇去。”
“好呀。”
但是,年憶坐上了明澤深的後座,但是那個工作人員不讓她一個人騎,展盞隻會簡單的法語。
“Can you speak English?I played it so well.”
工作人員露出牙齒對著展盞搖搖頭,表示無法交流。
展盞氣的叉著腰怒視著麵前那個男人,年憶隨即大笑,“你別堅持了,他們就租了兩輛。”
陸朗一擺尾,濺起一大片水花,展盞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臉,“坐不坐?”
看著陸朗那精瘦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腰,展盞實在不敢想象抱上去的感覺。
這讓人沒辦法提前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