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無殤非要帶我去醫院,一番檢查下來,才知道我懷孕了。
孩子已經兩個月。
我知道,是我上次回華城,他強行種下的。
這次懷孕,令我欣喜若狂。
我自華城到京城,大姨媽就沒有規律,它兩月沒來我根本沒當回事兒。
懷孕的事兒更是不敢想,因為我隻有一側能排卵。
能懷上他的孩子,我心裏是萬分感激老天的。
他顯然比我還高興。
從醫院出來,他就把這個消息給老太太說了,老太太建議我們搬回元居或者老宅,說傭人多,多少有個照應。
我過不慣被人服侍的生活,朝他擺手。
他就婉拒了老太太的好意。
車子剛在明嘉花園停下,他就把我打橫抱起,上樓。
我怕惹他不高興,就沒有推拒,任他抱著。
“從現在開始給我安心養胎,哪兒也不許去。明天我就讓人看個好日子,早早把婚禮辦了。”
“元無殤,你確定要娶我,可我還沒確定要不要嫁給你!”
“這件事你沒有發言權。”他輕輕把我放到臥室,“錦素,我們已經錯過一次做父母的機會,這一次,請你成全我。”
我把手放到他臉龐,拂過他的眉,眼,鼻子,唇······
從我決定原諒他那刻起,我好像就已經別無選擇。
我從他眼中看了濃到化不開的寵溺,“元無殤,你真的想跟我過一輩子?”
“想。”
他握住我有些冰涼的手。
“錦素,我們之間再也不要誤會,慪氣。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誰都清楚。”
“可我總覺得對你了解的不夠,元無殤,有個問題我壓在心裏好久了——”
我深眸熠熠生輝,“錦素,我定對你知無不言。”
我望定他,“說說你前女友吧,我如果嫁給你,就必須知道你的曾經。”
他表情一僵,很快又恢複如常。
“我記得跟你說過。錦素,我們不要再提她,在我心中,那就是早就死去的人。”
他越這麼說,我興致越高,“她叫什麼名字總可以說吧?”
“告訴你隻會讓你平添煩惱,有意思嗎?”
確實很沒意思,可是我想知道。
“錦素,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他的吻封了我的唇。
一番繾綣。
這一晚,他隻是緊緊擁住我,在我耳邊說著多日的思念,沒有更進一步。
從確定我懷孕那刻,我就失去了“自由”。
他不許我上班,每次出門都要有專職司機或者保姆跟著,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豪門闊太”。
元無殤專門讓人看了黃曆,我們的婚禮定在下個月初。
我本來對婚禮這種儀式看的很淡,但一想到肚裏的孩子要有應有的名份,也就任他折騰。
他說怎麼做,我聽就是。
他帶我去香港定做婚紗,拍了一套很有意思的結婚照。
為了未出世的孩子考慮,我們把新房定在元居。
我們結婚的消息被元氏集團一放出,很快就成為全城焦點。
我享受著元太太獨有的殊榮,被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恭維,巴結。
屈指算來,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後天就是我和元無殤的婚禮。
元無殤最近非常忙,我因為在孕期,很是貪睡。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了公司,晚上,他應酬又多,許多次我進入夢鄉了,他還沒回來。
今天,我特意為他煲了蟲草湯,但過了飯點兒他還沒回來。
我打他電話,他說在公司加班。
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也是無聊,索性讓司機載我去元氏大廈。
初夏的風十分溫柔,元氏大廈一樓和頂層燈火通明。
頂層的安保人員看到是我,都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