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結束,夜晚悄然而至,皓月當空,引人無數的遐想。
夙殤躺在被窩裏,盤算著明的訓練,既然她用了別人的軀體,那自然不能輕易地“哢嚓”。然而這具身體太過於柔弱,夙殤隻好減輕壓力,在把訓練難度加上去。
憶露看見燈光,自家姐沒睡,她自然也睡不著。
“姐,你沒睡啊?”憶露推開門進來,望著夙殤道。
夙殤坐起來,窗外的蟬叫著,企圖打破夜晚的寧靜。
“怎麼了,你也沒睡。是睡不著嗎?”夙殤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望向窗外的一輪明月,她走到窗前,皎潔神秘的月光落在她的臉上,折射出夙殤的無奈和孤傲。
憶露坐到椅子上,手剛要熄滅蠟燭,夙殤猛地叫住,示意不要話。在圍牆外,有石子被踢動的聲音,很細輕微,可還是被夙殤聽得一清二楚。夙殤本能的殺手警惕性襲上身來,一雙手快速地熄滅了蠟燭,憶露疑惑地發出聲:“姐……”“噓……有人。”夙殤和憶露隱藏在黑暗中,夙殤更是全身的毛孔都緊繃了起來,月黑風高夜,夙殤嘴角揚起一絲怪異的笑,上一句是月黑風高夜,那麼那人的下一步自然就是“殺人放火”。
穿越到這裏已臨近一,終於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自己送上門的玩物怎麼能輕易放過了呢?
要是那人聽見夙殤的心聲,應該立馬吐血身亡,什麼叫他是玩物?他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偏偏他沒機會聽到了。
那人一襲黑衣【殺人都這樣穿得好不?】,動作蠻快,翻過牆,到了內院,躡手躡腳地‘躡’到了門前,正想開門,夙殤直接打開門,黑衣人頓時摔了個底朝。
黑衣人從地上起來,手拿匕首來到床前,床上沒人,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在找本姐嗎?”聽到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黑衣人來不及想,一轉身就朝身後刺去。
哪想憶露站在一旁準備好了正等著他呢,黑衣人一回頭,憶露的拳頭就飛快地揮向了人體最脆弱的地方-------鼻子。
力量十足的拳頭隨著鼻骨碎裂的聲音和痛苦的一聲“啊!”落下,在黑衣人呻吟之際,夙殤一腳踹向了男人的隱私,黑衣人的叫聲接連不斷。
黑衣人興許被逼急了,彙聚了全部靈力於匕首中,藍色的光芒若隱若現,靈力威壓散發出來。夙殤瘦弱的身體如同鬼魅般地閃到他身後,一腳踢落,一雙手迅速掐上黑衣人的脖頸。
黑衣人緊緊掙紮,但越是掙紮,夙殤手就越是掐得緊。
雖夙殤瘦弱的身板力度是不夠,但穿越而來的頂尖殺手動作更是不一般的標準。所以在夙殤的逼迫之下,黑衣人隻能再無動作,隻是安靜地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黑衣人的臉色可是黑到了極點。他怎會輸在一個廢材女娃娃手上,多羞恥。如今這樣也就隻有兩個解釋,一個是自己的確太菜了,才會輸在廢材腳下。那二嘛,就是這將軍府三姐……不是廢物?!
夙殤嫌棄地憋了一眼黑衣人,嘲諷道:“這裏的殺手都那麼傻嗎。鬧出這麼大動靜,是要弄得雞飛狗跳嗎?你是要殺人啊還是等著別人來殺你啊?”
聽到這裏,原本還忍著的黑衣人底線瞬間崩塌了。什麼叫雞飛狗跳?明明是風吹草動好不?什麼叫傻瓜殺手?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好不?
黑衣人不顧一切地把剩餘的靈力爆發出來,凝聚成一個水球,直衝夙殤。
夙殤猛地一躲,不禁詫異,這就是靈力的力量嗎?果然強大神秘。水球是躲過去了,夙殤手臂裂開一道口子,鮮血緩緩流出,甚是嚇人,體內血液經脈受損嚴重。
夙殤不得不點了他的啞穴,廢了他的雙手經脈。
拾起地上的匕首,在月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憶露,你過來。”
“是,姐……”
“把他殺了。”
“啊?,姐,你……”角落裏早已看得傻眼的憶露望著夙殤,眸子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夙殤厭煩地看著垂死掙紮的黑衣人,索性一刀捅進黑衣人的心髒。準確無誤,沒有一絲偏差。殷紅的血液瞬間四處飛濺,夙殤嫌棄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幾滴血液。
而憶露驚訝充斥著臉龐,更是那動作熟練的猶如地獄殺神的夙殤和一地的血液,險些暈了過去。
夙殤從黑衣人身上搜到了一塊金色令牌,龍飛鳳舞地刻著一個大字“芸”。
好啊,沈初芸,我死了你很開心是吧。等我恢複了身手,我鸞夙殤定要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