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這是……”
“少多管閑事。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merry狐疑的點頭，沒有再多問。
&
畫展結束後，冒叔掐著時間過來接人。
送兩人回去的路上冒叔親熱的找初一聊天，一個勁的打聽初一對今天的畫展有什麼看法？
初一感覺自己被冒叔問道了，托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很久以後才拖著長鼻音一五一十說著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唐白是藝術家，站在金字塔尖那種，他有進入意境中，成績斐然，讓人心生向往。”
冒叔聽得初一如此高評價唐白，笑眯眯的，盡管他想的到的答案並非這些。
“那畫呢？你對少爺的畫最中意那幅？”唐白沉默著，側目瞥冒叔，等著冒叔像引誘小白兔一樣將初一帶入自己的陷進裏。
“畫嘛……還真難住我了。我不懂看畫，但比起其他的，我可能會最喜歡被高先生買走的那幅《生機》。”
“為什麼？”這是唐白問得。他還是很在意初一對自己的作品的看法。
“比起其他的畫，我不是說其他的畫不好，因為其他的太過意識流，大多天馬行空，譬如天空，譬如星際，很空很渺茫，很絕望。但是《生機》用飽和的顏色填滿了整個空間，從漂浮的雲朵到生機勃勃的山林再到人跡滿滿的碼頭，放佛畫盡了世間萬物的生存百態。”說完後，初一就靦腆地笑了，她生怕自己說錯了，在行家麵前班門弄斧……
悄悄看唐白，他沒有發表意見，靜靜的樣子像是在回憶她的話。
“初一小姐看起來非常滿意我們少爺畫的畫咯……”
“嗯。應該價值不菲吧。”
冒叔怎麼也沒想到初一居然還是個財迷，錯愕的愣在當場。“的確價值不菲，不過隻要初一喜歡，少爺什麼都願意送給你的。”
初一做了一個驚喜的捂心口的動作，“真的假的？唐白你找時間幫我畫個十張八張。 ”
冒叔鼓著腮幫子看後座的兩人，他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明明是他要下套子給初一的呀，怎麼好像被她給帶溝裏了。
眼看著這一切變化的唐白一點也不同情冒叔，心裏憋著笑，滿口答應著初一的要求，“好，好。”
提到畫作，唐白沒來由得又想起了高木，眉頭下意識地就擰成了一團。《入睡的城市》那幅圖將他的整個心跡表露無遺，然而那幅畫差點被高木買走。
“初一，你同高先生很熟嗎？”
唐白突然變幻無常的表情，讓初一覺得奇怪，她沒想到唐白會提到高木，愣了一下隨即才回答：“還好吧。”說不上特別熟悉，但起碼也不算陌生。初一是這樣認定高木對自己的存在的。
得到初一回答的唐白，總算放鬆了自己的麵部表情。
“你們在爭取同唐曆合作？”以往唐白決計是不會在乎唐曆的生意的，但今天高木帶著初一突然出現，話語中一再提及到未來很可能合作的事情，不得不讓他在意了。
“嗯。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初一說。不太在意的樣子。
唐白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車窗外不停變換的環境，玻璃上印出了初一皺眉的樣子，短短的一瞬間而已，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但是初一卻怎麼也沒想到，僅僅因為她皺眉，唐白已經做出了一個影響他一生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