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還未說完,剩下的話全讓坐在龍椅的柏瑾安一個眼色使了過去,臉上也是陰沉的。
接著,所有的大臣有的也隻是互相看了看,還有幾個不怕死的臣子借著方才說話的大臣話道,“老臣也認為方才王大人說的沒錯,且不說您不充盈後宮,立後的事情也是沒有辦好。更重要的是您弑父禁足太後娘娘,這讓百姓和臣等人怎麼看?”
“就連明丞相都有些看不過去,幾次去見王上您,您都沒有任何的表示,這豈不是要置永安王都於何地,置我們這些大臣於何地?”
聽完他的這番話後,柏瑾安的臉色早已黑的不能看了,弑父嗎?那也是為了報母妃的仇。
而禁足太後在冷宮沒殺她也算好過的了,當初要不是太後硬要置洛青璃於死地,或許他現在早就已經殺了她,要不是看在她多年養育他的情分,他不會給她這麼活著的機會。
現在這些人又拿出這些話來指責他這裏錯那裏不好,不就是在說他柏瑾安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一隻白眼狼嘛!
這麼一想,他倒是要瞧瞧這些臣子們是如何要管他的家務事。
柏瑾安突然從龍椅子上走了下來,盯著那兩個朝他覲見的臣子,剛好知道他們的名字。
一個是王大臣王運錦和張開,這兩個人明顯是柏恩奇的舊部大臣,真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忠心。
很好,這麼喜歡挑戰他的權威,那他今天是不是也要給他們一個警告呀?
“王運錦和張開是吧?你們二人應該是先王柏恩奇的舊部大臣吧!朕記得那些所有聽命於柏恩奇的大臣全都被朕給發配邊疆了,你們又是怎麼回事?”柏瑾安邊說著邊嘲笑的以王王者獨有的姿態來到他們的身邊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張開看到這樣的柏瑾安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是真的觸到柏瑾安的死穴了吧?
猜測過後,又見柏瑾安走近了一步,臉上十分的冷峻,似乎他周身都帶著深深的冷意,戳得他們心裏也在發涼。
“記住,你們不是柏恩奇的狗,你們也隻是永安王朝的子民和大臣。朕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你們都要豎起耳朵給朕聽清楚。”
“朕不希望與朕無關的人或事而隨意過分的幹涉朕的私事,若有人再想這二人一同再煩,那就五馬分屍。”柏瑾安挑著眉頭,絲毫沒有猶豫的說著與他無關的話。
可單單就是他的這番話,令那些欲言又止的臣子們都通通的閉上了嘴。
剩下的自然就是王運錦和張開這兩個人,柏瑾安當然沒有很網開一麵的對著他們殘忍的道,“來人,給朕將這二人拉出去當眾五馬分屍。”
王運錦二人聽後,臉色大變,慌亂的跪在了地上哭求著柏瑾安道,“王上,冤枉啊!臣等無罪。”
然而,他們以這樣的言辭根本令柏瑾安沒有放在心上,更多的則是冷漠。
得罪他的人向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人也一樣。
不等柏瑾安走開,殿外的侍衛衝了進來,幾個人就抓著王運錦和張開重重的拖了下去。
在出天明殿的時候,他清楚的聽到了王運錦和張開的呐喊,從聲音裏則聽得出來他們的不甘心。
“柏瑾安,你這個弑父的狗東西,你不配坐上這永安王朝的龍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