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瑾安聽到明丞相這樣說後,臉色已經開始鐵青的不能再忍耐了,他之所以在剛出那麼一說其實也是為了讓明丞相別瞎操心他的事。
可是沒想到他今天說話這般的直白,讓他心裏對他唯一的好感度通通移為零,隻有厭惡。
“夠了,明丞相這些都是朕的家務事,不勞煩你費心。若是無事的話,以後就別再提這件事,朕先進去了,你們自便。”柏瑾安三番兩次的忍了明月許久,現在又見到明丞相這樣,他的心裏很是煩躁。
這個明月絕對是個挑起是非的主兒,他不能夠讓曾經陷害過他與洛青璃的人在一起。
於是,柏瑾安拂袖而去,隻留下一臉錯愕的明丞相和瞪眼的明月,他們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的血色。
特別是明丞相,他就像是受了打擊一樣,眼中仍是不可置信。
明月的眸子裏更是一片猩紅,她就知道隻要洛青璃回來了,她和父親無論怎麼做都會失敗。
並且會使柏瑾安更加的厭煩他們,此時明月的心情很不好,一方麵柏瑾安剛才的樣子似是要與父親決裂的感覺。
想到這裏,她的手指緊緊的掐著,不管有多疼她都感覺不到痛。
明丞相也是氣的不輕,看著明月慘白的沒有血色的臉龐,他的眼裏有染上了心疼,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們回去吧!”
是啊!他們本來就是外人,永安王都都是姓柏的,與他明家又有何關係。
看得出來柏瑾安是真的生氣了,以他對柏瑾安的了解,他想要永做這王上的位置就得放棄一些刻骨銘心的感情。
帝王是不可以動心的,因為他們的眼裏隻有江山,而美人終將棄了。
同時,他也想了想,明月不適合柏瑾安,他們倆的性格不一樣,他也看開了。
明月的目光此刻一直放在朝暉殿裏麵,手心掐的更緊了。
明丞相顯然沒有發現這樣的她,隻是摟了摟她的肩,帶走她。
朝暉殿內裏麵的房間裏,一張黃色的大床上此時睡著兩個人,分別是拂袖而去的柏瑾安和昏迷不醒的洛青璃。
柏瑾安躺在洛青璃的身後,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臉深深的埋在她的頸窩裏汲取著屬於她的清香。
她的味道還是一股來自山間泉水般的清甜,更像是一種能夠給人帶來安穩的味道。
分別了一個月,他似乎是有很多說不完道不盡的話,都想要說出來。
在她長長的如同翅蝶的睫毛上輕輕落下一吻,眼裏含著一絲情意。
在她離去的這一個月裏,他無時不刻的在思念著她,常常獨自在這朝暉殿中等待著。
有時候上朝堂的時候,經常會接到立王後的奏折,他一般都是保持沉默的狀態還有他內心的不確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洛青璃的離開,他的心裏就缺失了一道口子一樣更加的難受。
現在就這麼抱著她,感覺真好,隻是柏瑾安又在不經意的時候又想到了花沫晨的話,他的臉色又是一沉。
洛青璃是他的女人,他花沫晨憑什麼在那裏說三道四的,這本就是這麼個理。
他知道洛青璃有可能是被花沫晨給打暈的,對這一點他感到非常滿意,她應該該會生花沫晨的氣。
不,是一定,這女人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
“你這個笨女人,離開我一個月都不知道回來找我,還跟花沫晨混在了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氣。”柏瑾安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裏說道。
語氣裏無不透著對洛青璃的寵溺,但是他真心不喜歡洛青璃和花沫晨在一起,他今天看到花沫晨要吻她額頭的時候,他狠狠的將他推開。
現在想想,他立馬又坐了起來,看著她額頭,眼中閃過淩厲,伸出手就是那麼用力的往她額頭上一擦。
力度十分大,絲毫沒有注意到洛青璃是昏迷的狀態,而且動作還十分的粗魯,有時他在想,如果她真的被花沫晨救了,而且還生活了一個月,他的心對她又起了疑心。
他們會不會也是這樣,花沫晨是不是也吻過她。
這樣想著,柏瑾安也沒再擦了,他複雜的看了看洛青璃,有些怒意的臉上帶著一些不悅。
今天就先放過她,明天再試試她的話,也想知道她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找他,難道跟花沫晨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會放過她的,背叛他的女人他也不會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