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兩人心中各懷鬼胎地相視一笑,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夥伴,隻有相互利用的價值。
米楉再也不想做從前的自己,那樣卑微,那樣不受人待見。
容聿之,慕安寧,你狠,我可以比你們更狠,我得不到的愛,我便讓您們徹底毀滅!
被酒水的濃烈味道侵蝕著全身,米楉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整個地放縱,舞池之上,隨著DJ勁爆的音樂節奏,盡情地搖擺著自己纖細的腰肢。
在普通人中,她本就是個美女,此時舞姿綽約的她更是成為全場的焦點,由於妝化得較為濃烈,完全一改之前的清純白蓮花形象,一般人都不會認識這樣一個人曾經還被媒體炒作過。
邊喝酒邊跳舞,米楉頭腦也開始微微發暈,但她此時享受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可以不用思考任何東西,自由地瘋狂起來。
黑暗角落裏的容珩看到米楉的狀態隻是嘴角微微翹起,喝完一瓶酒,什麼招呼也沒打便離開了。
自己從醫院出來也有好一段時日了,一切都在按照他計劃的路線在行駛,慢慢的,不經意的,也許他很快就會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
安衡這幾天有些鬱鬱寡歡,自從上次慕安寧和自己的醜聞發生後,自己的事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這段時間他正在避風頭。
等到一個更加勁爆的事情出現後,壓過了所有老百姓對那件事的好奇之後,他便可以再次複出,出現在世人麵前。
慕安寧那次給他看的證據便是這一切都是由米楉陷害,但他始終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就算米楉的事被媒體曝光,他依舊不肯相信,他心中總有意無意地將重心偏向米楉這一邊,也許這一切都是慕安寧的詭計呢?
他沒有親眼所見,絕不相信這一切。
前幾天,他去米楉的家找她,發現她根本不在,似乎好久都沒有回過那個家了,米嵐的事他也聽說了,因為故意傷害罪被拘留,本來這項罪行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犯罪,是要坐牢的,但是當事人並未追究其責任,隻說是一時衝動,罪行才降低很多,現在的米嵐可能還在被關押。
米楉沒有了妹妹的陪伴,一個人還會去哪?她在這個城市無親無故,安衡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容家。
可他與容聿之可謂是水火不容,隻要知道米楉有安身之地,安衡也便放心了。
一個人在罪色酒吧喝著悶酒,吧台上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女子幾次邀請他,都被他拒絕了,他心裏想的全是米楉。
耳邊響起了一陣歡呼聲,順著聲音往舞池望去,安衡看到了一個性感的身姿在舞池中央拚命地甩頭搖擺,各種誘人地動作被那名女子輕易地做出來,一旁的男人們都在吹口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媚人的女子給吸引。
安衡隻是瞥了一眼很快便失去了興趣,這樣風騷的女人自己並不喜歡,腦海裏又出現那個總是穿著白色長裙的青春女子,嘴角不經意露出一抹微笑,似是在回憶什麼快樂的事。
“妞!跳得不錯啊?跟小爺我去喝一杯唄?”一個頭發染得金黃的精瘦小夥子對米楉調戲道,手上各式各樣的首飾晃得人眼花,耳朵上的耳釘格外耀眼,一身非主流的服裝,混搭在他的身上便覺得這是一副流氓模樣。
“不喝。”米楉清冷地說道,聲音中的寒氣拒人於千裏之外。